你叫什么,马年看向第一个二逼。
“崔钮辟,咋了,我怕你?”
呵呵,马年看向第二个二逼:
“你呢,别告诉我你是无名鼠辈。”
第二个二逼顿时怒了,拍着胸脯大声喊道:
“周天,大周天小周天的周天,天下最牛逼的名字!”
“不错不错,一下子就都上钩了,那你呢,第三个二逼——”
马年戏谑地看向第三个二逼。
第三个二逼似乎反应过来,但架不住前面两个二逼瞪着他的目光,迟疑了好半天,突然涨红着脸开口叫骂道:
“我叫王法甾,怎样?你个老东西记住,待会儿若拿不出像样的本事,你一定死的很难看!”
说完,他忽然摸出一张纸来,深深吸足一口气,然后神情猛然一变,一对瞳孔,顿时宛若一对漆黑的发光的珠子,紧紧凝视在纸上。
紧接着,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在他摊开的掌心之中,原本纹丝不动的一张纸,就像凭空被人点醒了一般,轻轻抖动了一下,然后开始一点点舒展,一点点升腾,几个眨眼之间,便抬升起来,最后悬空在掌心两三厘米的高度,重新回到纹丝不动的状态。
持续了数秒钟,纸张徐徐落下,回到掌心。
王法甾得意地看了一眼马年,呼出一口气,抬手擦了擦头上的汗,然后斜眼看向周天。
周天点点头,二话不说,变戏法一般,刷刷刷从兜里摸出好多个小刀子,小勺子,钥匙扣,直接往自己脑门上扣了一个,胳臂上一个,胸口一个,同样得意洋洋看看马年,最后朝崔钮辟努努嘴。
崔钮辟马上会意,直接掏出一截电线,一头攥在左手中,右手从口袋里摸出一支小灯泡,然后紧紧捏住端口裸露的铜线,深吸一口气,缓缓逼上眼睛。
“亮——”
数秒钟后,他忽然怒目贲张,嘴里大喝一声,小小灯泡刷地一下,随着喊声瞬间点亮。
一个电力。
一个磁力。
一个意念力。
G营,果然比其他营区牛逼多了。
“现在,该轮到你了——”
周天、王法甾和崔钮辟收了各自的家伙,苍白着脸,互相看了看,随即瞪起双眼,齐刷刷地看着马年嚣张地戟指吼了一句。
要玩就玩一个大的,索性别挤牙膏似的跟着这节目的破节奏走了。
马年突然下定决心赌一把,反手抢过话头道:
“喜欢刺激是吧,好,你们不是口口声声上面上面的吗?去,找一个上面说话管用的人来,告诉他,我不想在等节目开播了。现在,就是现在,老子要一个人单挑你们全部!”
“他说啥?”
三个人好像没听清,对视一眼,直掏耳朵。
话音未落,一个人大踏步走进来,哈哈大笑着停下来,一眨不眨地盯着马年道:
“二逼们,其实你们都听清了,只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耳朵罢了。好吧,我帮他重复一遍。他说,他要一个人单挑连营!”
马年看看来人,两眼一眯,嘴里淡淡道:
“是这意思,你一个字都没说错,从A到G,一个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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