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于那座冰室之中的那位仙人不禁恍然大悟。在明白了之后他又向着李冯可说道:“李庄主,这一点请您尽管放心,清雨他不是那样的人,所以我请您尽管宽心放下,让他随着我一起学武术与仙术吧。”
“不行!”李冯可断然又次拒绝了。李冯可将这话说得十分果断,简直如斩钉截铁一般啊,当于此冰室之中的这位仙人听到之后心中不禁升起一丝的不高兴,此位仙人心想:“你知道我是谁啊,现在有多少人想拜在我的门下可是我即是不收,我现在主动前来收清雨可是你却从中推三阻四的,这是何道理啊?!”此位仙人越想越气,到了最后他差一点出去与李冯可好好理论一番,可是想的终究是想的,他并没有这样做,因为他忽然想到自己方才已然与李冯可打赌了,他们赌的就是李冯可过后能不能随着他学武术与仙术。既然已经打赌了那就按着这个做吧。
想到了这里于此冰室之中的这位仙人又言了:“李庄主,请问方才我们打赌之事您不会忘记吧?”
“我当然不会忘记了,这个请您尽管放心。”李冯可答道。“好。”于那座冰室之中的那位仙人只说了一个好字即暂时不再言语了。那位仙人不再说话李冯可也不说话了。李水清、李喜冲及在场的这几位家人也于此保持着沉默。于此一下子进入了静寂状态。
于这里的景致非常好,青山伴鸟鸣,可即是在这样一个地方去了出现了那样的悬崖及那座冰室,这无形之中又增加了此中的内景内含。
于此虽然进入了静寂状态但终究会有被打破的时候,而打破这种静寂状态的人不是别人,其正是李冯可。此处在静寂了好一阵儿之后李冯可终于说话了,但听其说道:“请问冰室之中的那位仙人,您怎样称呼呢?”
可冯可将这话问出了半晌之后于那座冰室之中的那位仙人也没有作答。在无奈之下李冯可不得不问出了第二遍。此次于那座冰室之中的那位仙人终于说话了:“李庄主,对于我是谁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所以还请您原谅。”
人家不愿意告诉自己那李冯可他也只好作罢了。可是李冯可紧接着又向其问道:“请问那位仙人,您既然与我李冯可打赌了您现在是不是应该将我儿清雨交给我了啊?”
李冯可这话音未落忽然自他面前人影一闪,一人已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而这个人对于李冯可、李水清、李喜冲及这几位家人来说简直太熟悉了,简直熟悉得都没法再熟悉了。此人不是别人,其正是清雨。
当李冯可看到自己的儿子清雨之后他的双睛不禁湿润了。清雨的双睛也不禁湿润了。父子在如此这般的情况之下相见这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呢?
现在的清雨已然感受到父爱的伟大了,他扑将过来之后即再也控制不住随之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滚落下来。
清雨这一落泪李冯可自然也落泪了。而在这旁边观看的李水清、李喜冲及这几位家人也随着这父子二人一同落泪。
可即在他们于此落泪的时候于此的悬崖、那座冰室及那条由黄金铺就的小路随之不见了。而在此中还有疑问,那就是清雨母亲张远茑的声音是怎么回事。在落了好一阵儿泪之后李冯可即向着清雨发出了这样的疑问。清雨听了却笑了,清雨道:“父亲啊,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在那座冰室之中已然被那位仙人设下了魔音仙术,不管谁说话都能发生改变,可随意改变,想怎样改变就怎样改变,父亲,你们听懂了吗?”
“啊,原来如此啊。”李冯可他们不禁恍然大悟啊。原来他们当时听到的张远茑的声音是由那位仙人用其仙术改成的啊,真是太神奇了。
可是问题紧接着又来了,那就是清雨在那座冰室之中怎么说不见即不见了呢?李冯可即将这个问题讲在了当面。清雨听了他又笑了,清雨道:“父亲啊,你真是外行啊,那位是仙人,人家有仙术在身,他想将我弄没那还不简单啊?!您看,现在在我们面前什么都没有了,不然我们还在被那悬崖隔着呢,您说是不?”
“是,是啊。”李冯可不禁频频点头了。现在所谓的危险都已然不存在了,接下来他们要做的即是回家了。
此次李冯可生怕清雨再独自一个人出门,于是他紧紧地抓住了自己儿子清雨的手再也不想松开了。父子二人手挽着手一同下了这座飞罗仙山,李水清、李喜冲及这几位家人紧随其后。
还未到自己家门口呢他们即远远地看到一位中年女子与几位丫鬟在路边等候着,清雨一眼即看认出来了,于道边的那位中年女子她不是别人,其正是清雨的母亲张远茑。原来清雨的母亲张远茑也知道自己儿子随着李清雨在早上即出门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他的丈夫李冯可带领着李管家及一些家人已然到外面去寻找了。张远茑对此十分担心,她生怕自己的儿子清雨发生意外啊,因此他也出了自己的家门于此等候着。她本来也想去寻找,但她又怕与李冯可他们走不到一起去反而让李冯可担心自己,出于此点考虑她才决定在自己家门前不远的地方等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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