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得清。”郁如汐冷冷的说,所谓的分不清,不过是借口而已。
“什么?”没有听清楚的左洁,看着郁如汐。
“单弘博分得清我和钮诗韵,他之所以和钮诗韵结婚,是为了逼我出现,结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没有出现,他骑虎难下,只好讲错就错,娶了钮诗韵。”
“你怎么知道?”内幕啊,这样的内幕她都知道,真是太能了,左洁不禁要怀疑,好友的职业是演员,还是狗仔队。
无视好友调侃的眼神,郁如汐淡淡道:“单弘博自己说的。”
“原来是这样。”左洁泄气的想,自己还是不能对汐汐抱太高的期望,想到这里,左洁又想起该确认一下。“他说什么,就都信啊,你根本不知道,他和钮诗韵的婚礼办得有多隆重,简直像是要昭告全世界般。”
“我知道。”那场婚礼,她可是身临其境,岂会不知道。
“你又知道。”左洁不止是讶异了,岂止,好友的下一句话让她当场掉下巴,郁如汐平静的丢出炸弹。“我当时也在婚礼上。”
“你也在婚礼上,我怎么不知道,也没看见你。”双掌按在桌子上,左洁瞪大双眸看着郁如汐平静的脸,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情,疑惑的问:“汐汐,你不是非单弘博嫁,单弘博也非你不娶吗?你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娶钮诗韵,而出面阻止,我不禁要怀疑,你是不是真的爱单弘博?”
左洁不明白,非君不嫁,非亲不娶的两个人,怎么那么容易改变心意,另娶,另嫁。
“我就被关在牧师面前的柜子里,你当然看不见我……”
“什么?”郁如汐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左洁打断,只见左洁激动的站起身,仿佛是她经历的那些事情般。
“我们该走了,路上我慢慢告诉你。”拉了拉好友,郁如汐以眼神告诉左洁,这里是餐厅,隔桌有耳。
左洁明白郁如汐的意思,看了四周一眼,拿起自己的包包,和郁如汐去前台结账,然后一起坐进戴维的车里。
车上,郁如汐把自己被绑架,被关在一个小木屋,然后又被带到单弘博的婚礼上,锁在柜子里,之前她还向钮清荷求救过,钮清荷没理,毫不保留都和左洁说了。左洁问她有没有受苦,郁如汐只说,苦是受了一点,但不重,左洁哭着问她有没有被欺负,她回答没有,并且保证,真没有。
左洁才信了她,直跟她说对不起,作为她最好的朋友,竟然没发现好友遇到绑架和囚禁那么恐怖的事情,还以为她是去打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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