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也很有道理,那好吧,既然如此就按你说的做,先留在这里把这边的事情给解决了,看看傅寒光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然后再回去。”我点了点头,同意了任语丁的这个建议,让任语丁拨通了徐帆的电话号码,任语丁走到一边在电话里和徐帆交代了一翻之后,挂掉电话他冲我微微一笑,做了个K的手势,我就知道这事已经被他办成了。
对着夏木,我脸上挤出了一抹勉强的笑容,刚想跟夏木说些什么,这时忽然门外就响起了一阵嘈杂慌乱的脚步声,紧跟着我们几个就听见有人在外面哭喊,听声音外面哭喊的应该是一个女人,她哭喊道:“你们这几个外地人,你们这几个二杆子哎,赶紧滚出来,小花都被你们给杀死了……”
除了我父亲不知情,我们几个听了这话不由同时大吃一惊,小花被杀死了?而且还是给我们几个给杀死的?怎么可能!我们几个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见过她,又怎么把她给杀死?况且我们与她素不相识的,我们几个又不是嗜杀之人,为何要将她杀死?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任语丁迅速起身冲向门外,我和夏木皆是跟在任语丁后头,出门一看,好家伙的,阵仗不小,一大伙儿人,抬着一个被白布遮盖的“尸体”到了这家旅馆跟前,前面一个中年女人正是那个农妇,此刻正哭的死去活来的。
任语丁如中雷击一般,不怎么相信这件事会演变成这个样子,随即他便不顾一切的冲到人群当中,揭开地上的白布瞅了一眼,然后扭头看向我们,冲我们摇了摇头。
而我跟夏木还有夏文淳就不必再上前去看了,任语丁的意思很明显,既然任语丁都说他已经死了,那一定是真的死了,任语丁当了这么多年的阴阳先生,跟死尸打交道这么多年,对尸体与活人的分辨能力,那是比任何人都要强的。
人群之中那个妇女跟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突然发难,回过头摁住任语丁就是一通猛打,打的任语丁是措手不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们两个一人一拳一脚的打得趴在了地上。
任语丁无缘无故被打,我们怎么能忍?我冲夏木使了个眼色,我们俩一块快步跑到前面,才要挤进人群去帮任语丁搭把手,却被一个人挡住。这家伙正是刚才在村外山坡上被我们痛扁的地窖主人。本来我们之间就有梁子,要是再起冲突,怕是又会激起这些村民的愤怒,如果激起了民愤,那就不是一对一的了,那是一群人围殴我们几个人的情况了。
我们俩没了办法,于是就只能站在外围,干瞅着任语丁被打。不过就那个农妇老娘们下的手狠一点,那花白头发的男人踢了几脚就住手了。西风这时候却突然跟我说:“小花她并没有没死,不过她的情况也离死不远了。她整个人的魂魄在灵窍上漂浮,不久便要离体而去。这个时候如果有人赶紧用还魂咒压一下的话,那她将会有大几率醒过来!”
西风说的有人,那当然指的是哥们了,这段时间我也没有偷懒,我痛下苦功,记住了不少咒语,其中就包括有还魂咒。
我当下赶紧右手捏了个法诀,眼盯着惨白如纸的小花额头,朗声念道:“三部生神,八景已明。吾今召汝,返神还灵。一如律令!”这种咒语的好处就是可以不用黄符辅佐,直接念咒施法,但是必须要用法诀点中被施术者的印堂灵窍。
当然这对施法者的道家修为要求是很高的,目前哥们的境界算是低等,不过魂魄尚未出窍,我这修为足够了。
我整个人把身体用力往前一挺,把地窖的主人一下给挤开,冲进了人群,来到了尸体跟前,右手上的法诀在小花的额头上一点,我开口大声叫了一声:“醒!”
地窖的主人被我这么一撞,以他的脾气他就不乐意了,他在后面怒声骂道:“龟儿子你好大的胆子,看老子不打死你个龟儿子!”
说完,他伸手一把揪住了我的腰带,才要往回扯,这时候小花突然睁开眼睛,猛的从地上坐起了身子。我勒个叉叉,你个二大爷不开花的,饶是哥们知道她并没有死,但是这么突如其来的复活动作,也是把哥们吓得一哆嗦,吓得够呛。
哥们有心里准备的人都吓成这样,那就更别提其他人了,人群中的村民一见小花坐起来,个个都以为是诈尸,一个个抱着脑袋大声惊叫着,朝四处逃散。地窖主人这丫的混蛋,够搞笑的,胆儿也不大,回头没注意一头撞在了旅馆门口的大树上,摔了个仰面朝天,然后连滚带爬的在地上翻滚了起来。
只见,这会儿小花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了几转,最后眼神挨个从我们几个脸上扫过,眼神从我们脸上扫过的时候目光清澈,丝毫不像之前发疯的模样。
见状,我刚想跟她说上几句,没想到话还没出口,小花咕咚一声,眼神翻白又往后躺倒,最后双眼一闭又没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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