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哥们手中的桃木剑那不是吃素的,这把桃木剑是任语丁带过来的,哥们只是暂时拿来一用,他这把桃木剑可不是把普通的桃木剑,那是开了光的道家法器,这死玩意居然敢用嘴去咬开过光的辟邪圣物,当下让这死玩意嘴巴一阵颤抖,嘴里发出一阵怪叫,急忙松了口把脑袋缩了回去。
我见死玩意这副反应,心头一喜,当下乘胜追击,趁机把手中的桃木剑在地上一挑,把地上的那张符挑起来,然后抡起桃木剑的剑身往它脑门上一拍,这死玩意被我用这道符拍中,顿时全身一个激灵,抽搐了几下,随即便消停了,两只血眼洞恢复原样,整个身子一动不动。
看来这道符果然对它相克,是它所害怕的东西,是它的克星。
我从心里长长的舒了口气,伸手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我刚才还没发觉,这会儿事已经平静下来了,我才发觉自己全身都湿透了。
这地窖是个小型地窖,没有之前那个地窖主人的大,所以洞口离洞底也不高,我轻松的爬上了地窖的洞口,喘着气在洞口等了片刻,见这死东西没了动静,于是壮着胆子又从洞口跳了下去,将它额头上的那张符摆正。
可惜的是,走的匆忙,我的包里并没有糯米和枣核,没有这一类对粽子有效的相克之物,否则我定会趁它病要它命,给它嘴里塞上一把糯米,然后将它的整个身子都给翻过来,再在它的脊梁上钉上七枚枣核,不管这死粽子是什么玩意,也不愁它不挂。
做完这些,哥们又重新跳出了土洞,然后将土洞的石板给盖上,再将石板上面的浮草遮掩好。我拿起手电往西照射,就看到了西边任语丁向我跑来,他跑到了柳树下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的跟我说:“这死杂碎当真是狡猾,我眼看就要追上他了的,谁知那人却突兀的滑下了山沟,就这样消失了踪影。”
我听了有些惊讶,问他:“你就没跟着下去找找?”
任语丁没追到人家,心里本就有些不痛快,他没好气的说:“这儿的环境我又不熟,下面深不可测的,谁知道下面有着什么,我连个手电都没有,怎么敢下去?”
那孙子已经追不到了,我心想这会儿就算拿着手电再过去,那也是无济于事,恐怕那孙子早溜没影了。
昨天我们两个跟那孙子在娘子坟擦肩而过,然而今晚任语丁又有没逮住他,看来我们运气不太好,这就是命数。而西风这货又损失了大半灵力陷入了沉睡,跟那孙子近在咫尺的距离,却因为这孙子脸上蒙了块黑布,没能看清这孙子的面目。
既然让那孙子给溜了,想再次抓他就更难了,我暂时不管他,我担忧的还是洞里的这玩意,我问任语丁:“洞里的那具死尸又有新的变化了,这次它进化了,进化成了一个新鲜玩意的粽子,可变态了,我还没见过,你见过吗?”
任语丁听罢,也不由生起了好奇心,揭开了哥们刚才盖好的石板往下面看了一眼,不由脸色大变,变得有些惨白,马上把石板盖好,他问我:“你知道这是什么粽子吗?”
我摇了摇头,给了他一个白眼,心说哥们要是知道还用得着问你?你卖什么关子啊,赶紧说啊。
他心有余悸的跟我说:“直到现在看到它完全成型,我才想起来,这是一具十分罕见的‘蛛尸’,你先在这儿等着,注意一下它,我去村里张罗些家伙,不然可对付不了它。”
他说完,也不等我答应,掉头跑的跟兔子似的,一溜烟跑上坡消失了人影。
我惊恐的望着洞里的那玩意,以那只粽子四目相对,心有余悸,这‘蛛尸’是什么玩意?咋的从来没听说过?当时在娘子坟的时候,也没见西风跟我提起,不过,这‘蛛尸’肯定非常厉害来头不小,不然也不会让任语丁感到这么可怕,听名字倒是符合粽子形状,像极了一只蜘蛛!
任语丁这家伙,很快的就拿着一大堆家伙回来了,也不知道这大半夜的他是从哪儿搞来的,他让我撑起一把伞遮住土洞口,这一没下雨二没太阳的,我也不知道这遮伞有什么学问,但是大半夜的遮把伞那是怪瘆人的,他让我做完这个,然后才挪开石板。
他这会儿跟我仔细解释,他说这蛛尸是湘西的一种邪术,而这邪术来源于阴阳手记上的邪术篇,极其诡秘。据说制成的办法是用九十九只蜘蛛的尸体,然后配以僵尸腐肉整晒晾干磨成粉,再用邪符祭炼一年,便制成了蛛尸粉。
我一听,不由嘴巴张得老大,没想到这邪术还是来源于阴阳手记,阴阳手记这本古书居然还记载着这么邪门诡秘的制尸方法?要是让心怀不轨的人得到这本书,那后果想想那可真是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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