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个的士来到城北的西郊小镇,整个西郊小镇都是一些贫民住宅区,至于为什么说它是贫民住宅区,那是因为这里的房子皆是又旧又破的,仿佛是经历了岁月的摧残和洗礼,留下的都是一些断瓦残垣的老式建筑。
这a想得倒也周全,怕我找不到路,里面居然还自了一个地图指引功能,就跟导航一样,所以就算是身为路痴的我,找到这破损的阁楼倒也并没有花费多长的时间。
“咚咚咚。”我站在了这栋阁楼面前,踌躇再三之后,最终还是决定进去看看,我用手轻轻的敲了敲这栋阁楼的大门,说实话,我心里是极为紧张的,甚至我在心里居然还隐隐有些期待,这扇大门就这样紧闭着,永远不会打开,不会出现任何反应。
“嘎吱。”门被打开了一条小缝,如同生锈的齿轮在转动时所发出来的声音一样,随后从那扇门后面,从那条缝隙里往外探出了一个头。
掩在门后面,探出头来的是一个中年男子,年纪在四十岁左右,是个秃头,黝黑个脸。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遍,随后一脸警惕:“你找谁?”
“你们家最近是不是碰上什么麻烦事了?”我试探性的问道,可不敢把话说的太过直接,一来是怕吓到人家,二来是怕搞错了被人家当成一个疯子。
他在听完了我的话后,脸上的神色霎时的变了变,随后门缝中一颗没有几根头发的脑袋摇得跟只拨浪鼓似的,最后他脸色一沉,欲把门给关上。
“你家招惹到了邪祟,妻儿遭遇折磨苦痛,只有我能够帮你!”看到他的这种反应,我心里也是有了些底儿,更加确定了a上所写的内容属实,赶紧往前伸出了一只脚,卡在了门缝里面,阻止了他正在往回带的阁门。
“你能帮我?”他犹豫着,语气有些慎重,眼神带着一丝怀疑,他松口了,我知道这事儿有戏,他已经被我说的有些心动了。
“我就是来帮你的,不然我这么会知道这些。”我继续循循渐进,口中继续忽悠,而心中却是破口大骂,要不是因为这a里面的任务,为了老子的金钱和美女,我才懒得管你。
“行,你进来吧,不过待会儿你要是没办法的话,你千万不要逞能,不然你会被吓死的。”他眼神略带复杂的看了我一眼,最后一咬牙,大有一副死马当做活马医的模样,像是做出了很大的决定,把门推了开来,终是同意了我的要求。
不过,听他这么一说,而且说的那么的吓人悬乎,我心里又打起了退堂鼓,一时间倒有些没底了。
但是既然来了,就没有半途而废中途退出的理儿。我稍稍安了安心,走进了这栋阁楼,这栋阁楼的屋里很是简陋,整个空气中都散发出一股浓浓的香水味儿,饭桌上还摆了两盘剩菜。
从这房子的一间卧室里隐约传出低闷的声音,好像有人被捂着嘴说话似的。一个中年女人从那间卧室里面走了出来,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婚纱服,脸上画着的妆,只不过这妆化得太浓了,就好像一副是给死人画的妆容一样。
“坐吧。”他给我倒了一杯水,放在桌上,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和神色,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
我也不客气,找了张椅子一屁股坐在了上面,开门见山直入主题,说:“我猜的没错的话,你妻子和儿子的症状应该不像是得病,而更像是中邪鬼上身之类的吧?”
秃头男子点了点头说:“你说的没错,我老婆和孩子的症状都很古怪,我老婆整天穿着那套不知道从哪儿来的白色婚纱,一刻也不肯从身上脱掉,而且她还整天在脸上化很浓很浓的妆,她的那些化妆用品也不知道是从哪来的,要知道,我老婆以前可从来都不化妆的。”
我又问:“那你儿子呢?他是什么症状?”
秃头男子心有余悸的答道:“我儿子叫小光,这孩子从小就很乖,可是从一个多月前开始,他突然开始就不正常了,嘴里老是发出一阵怪叫,还经常做出一些让人难以理解的奇怪动作,有时候一个脾气不好还乱摔东西,甚至是打人,那情况,可把我吓得够呛的。”
我问:“那你先后可寻找过什么救治解决的办法?”
秃头男子摇了摇头:“我请了几个阴阳先生和神婆,可是他们都看不出我老婆和孩子到底中了什么邪,甚至他们还都被我老婆和孩子给吓跑了。”
我一听,这里边居然真的这么悬乎,立刻拉拢着张脸,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跟这秃头男子一样,对这行是一窍不通,我也只是一个门外汉而已。
无奈我只好拿出手机求助于这款‘阴间’a了,希望它这上面有什么提示之类的,试图在这款软件上找到解决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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