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东西?”我吃惊的问任语丁,心里有些后怕,这玩意到底什么来头,可从来没见过的,手里还拿着把镰刀的,当自己是地狱里的死神吗?
任语丁没有说话,看他脸上的神色,他可是颇为的吃惊和觉得意外,他脸上此刻的神色和本道长脸上的神色相差无几,看来他似乎也是头一回见着这玩意,和贫道一样,也不知道这死玩意是啥。
不同的鬼种有着不同的作用,它们所用来害人的方法也是不同。民间流传着这么一个传说,在阴间阎王爷那儿有这么一个规矩,那就是命格不行,生死蒲上非正常死亡的阴鬼,必须要在人间找到一位替死鬼才能够投胎转世,而这个被当作了替死鬼的人,它们也要跟上一位阴鬼一样,接着往下找,直到找到下一位替死鬼才能够投胎。
人间有人间的法律,阴间有阎王爷的规矩,这是阎王爷定下的规矩,我们死后在阴间都是归阎王爷管的,阎王爷就是天,他的规矩并不能坏了。
所以,很多鬼害人的事件,并不是因为鬼它们的本性如此,只是迫不得已,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鬼也一样,为了自己着想,本身就没有什么错。
我打两个比方,就好比如这吊死鬼和水鬼,吊死鬼它用来害人的手段和方法,和它死时的方法是一样的,因为它自己是被吊死的,所以它用来找替死鬼害人的方式,也是用残忍的手段让活人窒息吊死。
而水鬼呢,也是一样的,它们生前掉入水中被水给溺死,所以它们在害人找替死鬼的时候,也是运用相同的手段将人害死,也有很多案件与此事相类似,就好比有人莫名其妙的在家死了以后,警察经过检查他的尸体发现,死者居然是被水给溺死的,且他的肺部含有大量的水。
这长得奇形怪状的死玩意是属于鬼的种类没有错,但是阴间鬼的种类颇多,谁知道这镰刀怪又是属于哪一种,它又有着什么作用。
不知其根不知其底的,我们很难去下手对付它,要知道,并不是所有的茅山术法都对它们管用,不同的鬼种相对能够免疫一些,根据鬼的种类不同,我们要对它们使用相对应克制它们的茅山术法,这叫对症下药,说很多遍了,跟寻医看病是一个道理。
任语丁大喝了一声, 都忘记了这里是医院了,并不能大声喧哗,他喝出了他阴阳先生义正严辞的那一套:“哪里来的邪祟妖怪?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在这里兴风作浪为非作歹?”
这个拿着镰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怪物可果真把钟意吓得够呛,只是钟意的反应并没有像本道长想的那样夸张,她只是脸上的脸色在见到这怪物的时候变了变,然后便没了后文,迅速的恢复了正常,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想要把它K了的愤怒,可不是嘛,她也看出来了,正是这个怪物,让她的老爸生命垂危重病在床,是祸害她父亲的一切根源,让我心中暗自为她的表现赞叹咂舌。
这钟意,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她的胆子,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小嘛。
“桀桀,我?我是阎王爷大人派过来索命的索命死神,这个人阳寿已尽,阎王爷大人派我过来拉他去地府报道!”想不到漂浮在天花板上那只拿着镰刀没有嘴巴的死玩意儿竟然还会说话,它冷笑了一声,声音却不知道是从它身上的哪个部位发出。
“死神?你可拉倒吧,放什么狗屁,你糊弄人也要有点常识好不好,是人都知道拿着镰刀的死神是属于西方的神明,而并非是我们中国的,我们中国有的拘魂使者只是鬼差,而这些鬼差又以白无常谢必安黑无常范无救为首。”
我吐了口水朝它呸了一声,什么玩意,这年头糊弄人也要智商了,就你呆头呆脑的那点知识储存量,还学人出来忽悠人?本道长今个儿就给你免费上一课,不收你钱。
“桀桀,我不跟你们这些凡人白费一些口舌,此人已经被阎王爷大人记录在蒲,生死蒲上可是有名的,他逃不过,阎王要人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
它听了我的话不以为意,然后身形一晃,便出现在了钟意她父亲的身后,紧接着一把锋利的缠绕着黑气带着点银白色的死亡镰刀就架在了钟意她父亲的脖子上。
它手上的镰刀虽然不是实质的,是透明的虚幻的存在,但是我和任语丁都清楚,它那镰刀伤的是人的魂魄,那一镰刀下去,钟意的父亲肯定也会一命呜呼。
“住手!”任语丁一声惊呼,钟意也被吓得身子一颤险些摔倒在地,任语丁是带了桃木剑过来的,当下他急忙抡起了手中的桃木剑向那死玩意,也就是钟意父亲坐在病床上的方向扔去,桃木剑对活人没有什么用,所以也不怕会误伤到钟意的父亲,但是它对鬼邪就不一样了,它是道家法器,鬼邪的克星,鬼邪碰到它肯定会被它给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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