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我们家乡,我老家江西下石村,在我们家下面就有个很诡秘的地道,一到夏季下起滂沱大雨,我们家墙头准歪倒,因为墙头下有个洞口,当年填了很多方土,但是呢雨一冲就塌陷了。
任语丁带我跑出了这个门口,拿起了一根大铁闩把门插上。这时候我才发现,门是青铜制作的,相当沉重,再上了铁闩,如果不用炸药,那就休想追过来。
所以,我跟任语丁跑到这儿就停了下来,因为都跑累了,实在是跑不动了,所以想要停下来歇会儿,再说了,人家都过不来了,我们还怕啥?不如安分点停下来走。
不过,这儿的地道四壁都是土墙,看着挺结实的。这地道里面的温度也很阴凉,就跟在空调室开了空调的感觉差不多,却是非常的舒适。
“任大师,你怎么会找到这儿来的?”我跟在任语丁后头问他。
任语丁撇了撇嘴埋怨我说:“那辆灵车一看就有问题,我都让你不要去那辆灵车上面招惹是非了,你偏不听,现在倒好,吃亏了吧。”
“灵车确实是有问题,但是这点小问题以我的本事还是能够应付的,关键是你,没跟我一起上那灵车也就算了,你怎么也没看住那老不死的?”
确实,要不是那老不死的趁贫道刚刚脱离虎口,精神神经松懈之时,偷袭我之不备把我给迷晕,我怎么会落得如今这般田地,跟个丧家之犬似的,要不是我用通灵术通灵到了黑鸭,让他帮忙解了我身上绑着的绳子,我现在可能就已经丢了性命,与地府阎王喝茶去了。
提到这个,任语丁是一脸的愧疚和懊恼:“我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我被另一个人给引开了,其实也怪我,不够深思熟虑,我没想到他们的目标是你,他们要对你下手。”
听到这我心中就释然了,之前还对任语丁的退缩没有走上灵车而感到不平,现在我知道了原因,知道了他并不是故意要这样做的,他也是一个不小心中了那两个老家伙的诡计,出于迫不得已,所以也就一点儿也不怪他了。
于是,为了缓和一下他心中的愧疚和懊恼,我冲他半开玩笑的说道:“我说怎么上车之后看不见你的半点影子呢,我之前还一直以为是你胆小害怕自己先跑了呢。”
任语丁听了我这话就不乐意了,立马瞪鼻子上脸:“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这不是来救你了么?你跟我认识了这么久,我任语丁会是那样的人吗…”
我连忙假装咳嗽了两声,打断了任语丁的话头,我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接着又出声嘿嘿笑道:“那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这儿又是哪?”
任语丁回答我说:“这里是离晋西市东郊火葬场比较近的一个小县城,叫东阳县,而你刚才被困的地方则是东阳县里面的一间小医馆,不过据我调查发现,这间医馆并不是那两个老不死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开的。”
“这说明了什么?”听完后我先是疑惑了几秒钟,而后我才完全反应了过来,我恍然大悟的说,“这就说明了这家医馆原本的主人可能…”
说到这儿,我心中想到了最为严重的可怕后果,我就没敢继续往下说了。
“可能被他们两个老家伙给害了,而他们这么做的目的…”任语丁把话说到这儿也停了下来。
我咬牙切齿的把任语丁的话接了下去:“是为了盈利,给他们的火葬场机构制造生意,这医馆和火葬场一勾结起来,火葬场里面的一切运行就会如鱼得水,他们可以一边贩卖死人尸体上的器官以获得暴利,另一方面因为他们是赶尸派的赶尸匠,他们也有资源捣鼓尸体,从那些尸体上做实验做研究。”
任语丁咳嗽了一声正色道: “你说的很对,就是这么一个理,晋西这儿是鬼门的地盘,赶尸派自古就与鬼门是对立的存在,现在赶尸派的赶尸匠们在鬼门的地盘这开了间火葬场这算怎么一回事?”
我顺着他的话问:“这算怎么一回事?”
任语丁继续的接着说:“尽管赶尸派的那两个老家伙把火葬场开在了晋西的东郊,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开的那么隐秘。但是他们也不想想这晋西市是谁的地盘,就没有什么事儿是瞒得过鬼门眼线的,鬼门得知了他们的死对头在他们的地盘开了间火葬场,一看赶尸派的赶尸匠这是要搞事的节奏啊,以他们相对立的处境来看,鬼门自然就不乐意了,于是就屡次派了些策魂人过来,企图把这两个老家伙给灭掉给一锅端了。”
我点了点头说: “原来是这样。”
这样一说起来,我心里就有些释然了,我好像也明白了那个老不死的为什么要用迷药把我迷晕的原因了。
在火葬场的灵车上下来,那个老不死的肯定是误把我认为是鬼门的策魂人了,是鬼门派来打探他们火葬场底细的卧底了,所以才会趁我下了灵车之时用迷药把我给迷晕。
但是我还是有一点不解,那就是关于任语丁怎么找到我怎么找到这儿来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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