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尸派老头的身上伤的不轻,他出被我用绳子拉出洞口的一霎那,他的背部就已经被石头给砸伤了,然后刚才又因为我们忘记了松开绳子的缘故,拉了他好一段距离,让他在乱石中不断的瞎碰撞,所以他现在的脑袋脸孔和四肢上,可以说是伤痕累累。
徐帆从自己的包里再次的拿出了急救包,帮他消毒包扎。
等赶尸派老头伤口包扎好了之后,我就跟他们两个说,说我去找个地方来方便方便,其实呢我是借故离开一下而已,唯恐他又突然想起哥们的身上有邪祟存在的这件事,以他的秉性,非要赶过来帮助哥们驱邪不可的。
于是我就撇弃了他们两个,远远的走到了一处林子里,我的行迹很鬼鬼祟祟的,一边走还一边时不时的回头看看他们有没有人悄悄跟过来,发现没有人跟过来之后,我才小声的开口叫喊了西风两句。
西风刚才原本是在睡梦中的,但是呢这样突然被我给叫醒,他的心情明显是显得挺不爽的,但是呢他算计了一下自己的时间,应该是距离天亮要不远了,如果不抓紧时间在我的体内做鬼茧的话,恐怕就没时间了。
于是呢,他就让我找到一个鬼遁门的位置,强打着自己的精神做起了鬼茧,这样做的话其实更有利于他在我的身体里面安稳睡大觉
刚好西风在我的体内做好鬼茧隐遁,赶尸派老头就想起了我身体里面有邪祟的事情,他现在已经找了过来,他找过来跟我说啊,他说我的身上存在有邪气,我这么久不回去的话,让他很是担心。
但是呢,他傻眼了你知道吗?此刻他拿起了自己手中的手电在我的额头上一照,登时一脸的错愕,他错愕的跟我吃惊说道:“怎怎么回事?奇怪,你身上的那股邪气消失了。”
我装作一脸没好气的跟他说:“有啥好奇怪的呢?这不是好事吗,这你都看不懂,我告诉你吧,可能是因为当时我在地宫,蛇灵上的余孽未除,所以,当下现在我们出了地宫自然而然就没了。”
但是呢赶尸派老头又不是一个傻子,虽然对我的话持怀疑态度,半信半疑的状态,但是他的眼睛根本就看不出什么毛病来,所以就只能跟我一块出了林子。
现在我们山下的震动声已经完全的停止,整个山村完全已经都陷落于地面下,那种塌陷之势,已经让整个房角都看不到了,而且还被一层泥石覆盖。
没办法,我在这里不由慨叹,再过一段时间之后,我想这个地方,经过泥石经历风雨的侵蚀后,这片地方就再也看不出曾经是一多么座诡异的无人村啊,只不过是一个笑话,是一个荒凉的山谷而已
走了回来之后,徐帆伸手扯了下我的衣服,他的意思很明显,是示意跟我一边说话去。呃,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这个母老虎她到底要和我说些是什么啊?你知道吗?现在哥们我最害怕的就是跟她单独相处了。于是我就硬着头皮跟着她一声不吭的再次走进了林子,他就跟我这么的往前漫步走去,她现在居然竟然抬起了头望着前方的黑暗,沉默不语。
在现在的这个沉闷气氛里,尤其是徐帆,她现在在我心里造成的一种很大并且无形的压力,让我整个人都感觉浑身不自在。
这种难受的感觉啊,就像是那种身上到处都被蚊子盯了似的,痒痒的,但是我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下手去挠他。
“对了,你腿上的那块伤口还疼不疼??”徐帆她走着走着,走在了我的前面,他发现了我的异常,看到我每走两步就扭动一下自己的肩膀,然后转头用闪烁着晶莹的目光望着我。
“你说呢?当然了,痛,当然是痛死我了啊,你当时不也是看到了吗,那种情况,那木片都已经扎到了大腿上的骨头里面去了。”我现在纯属是故意扩大事实的真实度,我的意思很明显,意思就是咱们还是别来小树林闲聊了,还是赶紧回去休息吧。
可是谁成想呢,这徐帆却一脸温柔的对我说道:“那那我们还是坐下来说会话,再聊聊天吧。”
呃,本道长我就已经翘辫子了,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话,坐下来还不如我们继续往前走着来比较舒服呢。哥们现在啊就像是一个受了极大委屈的一个小媳妇一样,听了徐帆的话之后呢,我就磨磨蹭蹭的坐在了地上,耷拉着自己的一颗脑袋,我现在的样子啊,就跟一只霜打的紫色茄子一样似的。
“陈三生同志,在经过那么多天的相处之后,我好像发现了一个问题啊,那就是我发现你现在好像很怕我的样子,你说我是老虎吗?会吃人吗?你怎么老是跟避瘟神一样的躲着我呢?还是我很招人讨厌吗?”
徐帆将手中的手电关掉,随后整个人在黑暗中托起了自己的双腮幽幽的跟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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