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尸派老头突然被我的举动给惊醒,怔怔看着我,一脸的茫然。
“徐警官的亲戚死了!”我掩饰不住心中的激动,对着赶尸派老头情绪大声的说道。
“什么?”这老头听了我这句话之后呢,立马就清醒过来,从床上一跳而起。“你再说一遍,谁死了?”
我整个人颓丧的坐在床上,然后叹了口气,开始着手开口把刚才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赶尸派老头听后,一时呆了足足两分钟没动。
随后他的脸上浮起了一抹十分痛恨的表情,赶尸派老头直接跟我咬牙切齿道:“走,咱们去杀了鬼门策魂人的那些祸害玩意!!”
我叹口气跟他说:“你以为我不想这么做么?我们人啊,做事不能太冲动,要三思而后行,我要是想杀这杂碎的话,刚才我就杀了,咱们先别冲动,看看他们到底想要玩什么阴谋。他们杀了人而不去毁尸灭迹,反而埋在老宅里,等三天之后他老爷子来挖尸,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赶尸派老头点点头,皱眉道:“你说伤口里塞了东西,应该是养尸的一种邪咒。这种毒咒或许你们不懂,但是我心中却明白得很,在湘西巫术里,这种手法,会造成很多种后果。想知道三天后会出现什么情况,那要等到一天后去看尸体发生什么变化,就能看出一个大概。”
听完了赶尸派老头的这一番话之后呢,我整个人顿时是眼前一亮,开口跟他说:“那咱们今晚再挖出那个人的尸体瞧瞧。”
天亮后母老虎徐帆见我们俩坐在房间里垂头丧气,一脸的沉痛,于是问我们怎么了,我们俩均各对望了一眼,随后开口说出了她亲戚死亡的噩耗,这丫头立马怔住,眼圈跟着红了。
相信她心里现在比我们还要难过,毕竟那是他的亲戚啊,本来就是来探亲旅游来看他的,说不见就不见了,连阴阳相隔都做不到,他的亲戚连去阴间做鬼的机会都没有!
我们仨一时谁还有心情去吃饭,沉默不语待了一会儿,便开始商量怎么查找线索,破解这个阴谋。
西风他马上开口跟我说了那个陌生人的长相,身高大概一米七左右,体型健壮,年龄在三十到四十之间,额头上有道伤疤。
他们俩听我说了这个信息之后,心里就开始了一些底气,说先到镇上问问,看这个人是不是当地人。
也是有道理的,这也不失为是一条办法啊,于是我们仨下楼出了旅馆,到小卖铺买了两包烟,借机跟老板打听这个额头有伤疤的男人。
小卖铺老板说不认识,他说这个地方的广元镇上几百口人,不论大小,他都见过,唯独没见过谁头上有明显疤痕的。那说明这人不是本镇人,是从外面来的。
若是那人真的如小卖铺老板所说,不是本地人,而是外地人的话,那事情可就不好办了,跟哪儿找线索?
我们仨沮丧的回到旅馆门口,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正在这时,我们的眼睛忽然看到一个女孩急匆匆的走向老宅,我就抬头瞅了一眼,根本不知道那是谁!
我一愣,怎么会有女的现在这种情况还跑到母老虎徐帆的老宅去呢?于是乎,我就急忙冲她叫道:“站住!”我这一喊,赶尸派老头和母老虎徐帆都抬起了头。
那个女人停下脚步转头看到我们,也是愣了一下,然后匆忙跑过来,气喘吁吁的问:“帆表姐,你怎么在这?”
母老虎徐帆说道:“表妹?你这?”
徐帆的表妹问:“表姐,你看到我哥了吗?可几天没有看见他了。”
母老虎徐帆问道:“怎么?他不见了吗?”
“我家老爷子让我们出去玩两天的,我就想着去表姐你家玩上两天,A市对吧,这不昨天刚走,他又接到一个电话,火急火燎的往回赶,下车时候他先挤下去了,我没跟上。你们没看到他?”徐帆的表妹扑闪着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说。
我们仨一齐摇头,大早上街上人不多,母老虎徐帆确实是没看到人影啊。再说他接到谁的电话,这么急色匆匆的赶回来了?我心头怦然一跳,莫非是跟母老虎徐帆死的那个亲戚有关?
死的那个亲戚可是徐帆的表舅子。
我们一块跑到老宅门口,大门锁的好好的,所以说母老虎徐帆他表妹的表哥不可能大白天的翻墙进去。我问母老虎徐帆的表妹,他接到了谁的电话,确定是要来这座老宅么?
母老虎徐帆的表妹皱眉说,他只说是一个朋友,却不肯说是谁,是不是回老宅她倒没问,觉得回到广元镇,除了这个地方外,没别的去处。
我跟赶尸派老头和母老虎徐帆对望一眼,他表哥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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