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的弹头喷射过去,打得那边手持枪械的幸存者纷纷倒地,血肉飞溅,一时间密集的人群变得稀疏起来,只剩下三三两两幸运的家伙,呆滞的站在那里索索发抖。
一些机灵的家伙扑倒在地,双手抱头大声求饶,有的被打昏了头,躲到角落里,端着枪发起攻击。
子弹噼啪的打着车身,街道上黑压压的人群,就算只有小半展开反击也有着几百几千把枪轰鸣,顿时这边满是火星飞溅,不时就有战士被流弹打中,闷哼一声被打飞出去。
车队从两侧向敌人进行包围,开出去不远,道路被汽车给封堵住,一辆辆皮卡,在幸存者的推动下车尾对准了外面,后斗里面装满了从旁边楼房里拆卸下来的厚重门板,中间还掺杂着他们找来的钢板铁片,变成比大桥那边还要坚实的工事。
弹雨疯狂的泼洒过来,督战队还不知道那边的首领们已经逃离,挥舞着枪口,威逼着身边的幸存者发起反击,一把把枪管从工事上方伸出去,火焰喷射,弹壳在空中翻滚着落在地上,将地面给铺盖了一层铜色。
咔咔。
前挡玻璃被打满了印痕,领头的重卡看不清道路,一头撞在了旁边的大楼墙壁上熄了火。
装甲被打得疯狂震动,上面的战士无法站出来反击,只能是躲在装甲后面,枪口从射击孔伸出去胡乱射击。
子弹穿透了第一层的门板,将里面夹杂着的铁皮柜子门给凿穿,最后终于是无力的停在了一层又一层的门板中间。
无数的碎片迸射,车斗发出恐怖的撕裂声,后面那些幸存者见到对方无法攻破过来,一个个得意的吼叫着,枪声变得更加的猛烈。
“头,过不去了。”有队长大声的喊着。
几处必经之地都被挡住,浩浩荡荡的车队终于是停下了脚步,被拦在距离大桥不过是一两公里的地方。
郭飞推门下了车,狂叫着,挥舞着大剑在砖石墙壁上一阵猛砍,红着眼睛喊道,“冲,想办法给我冲进去,戈尔在做什么?他的导弹啦?我知道他这段时间弄了很多导弹的,战斗机啦?都死光了吗?”
“头,戈尔那边的发射架被人弄坏了,正在修理,战斗机和飞行器都去欧洲支援伯特秘书了,电磁炮的变压器被人炸毁了。”队长一个个的数着,越说郭飞脸色越是铁青,到后面,队长的声音都仿佛蚊子叫,只有他自己才听得见。
“我们什么办法都没有了吗?”郭飞吼道,“让人上楼,从上往下打。”
队长有些迟疑,“这些都是居住在城里的幸存者,据中校说,那些家伙都是被逼的,能看到督战队在后面射杀他们。”
郭飞喊道,“我不管什么被逼不被逼的,我只知道我们的人被围困住了,就是这帮家伙动的手,吩咐下去,开枪的一律射杀,跪地求饶的等到甄别后再说,要是动了手打伤了我们的人的,一个也不要放过了。”
“就算是被逼又能怎么样?督战队能有多少人?就那么几个,几万人,个个手里都拿着枪,不敢起来反击反而是敢对我们动手,是不是我好说话他们就不当一回事了?呵呵,他们会杀人,难道我就不会?”
“是,开枪的一律就地击杀。”队长不再说话,敬了个礼匆匆跑开将命令传达下去。
旁边的大楼,开始有人奔跑上去,玻璃被敲碎,窗户被推开,一个个战士从里面探出头来,举起枪冲着下面射击。
噼啪。
一阵弹雨过后,敌人丢下了几十具尸体,狼狈的缩在工事汽车后面不敢乱冒头,猛烈地枪声变得稀疏不少,战士们跳下了车,开始在街头上快速移动,迅速的逼近工事。
子弹仍然不停地在空中飞过,街头上,战士们左右跑动着,做着规避的动作,偶尔有些被流弹打中翻倒在地,更多的,则是靠着路边的掩体墙角,不断地向前。
闲着无事的时候,那些队长每天都在给手下们讲解着战术动作,这些玩意虽然对丧尸没有用处,可是郭飞担心欧洲那边会有什么动作,也许会出现一次正面的交战,所以要求队长没事的时候就操练一下手下,谁知道,没有遇上暗夜,倒是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跟着我。”树人喊道,探头往外看了看,突然冲了出去,枪口不断地喷射子弹,压制着敌人的火力。
苏珊咬着牙,低着头跟紧了猛跑,脸蛋红扑扑的,心跳加速,紧张得要命。
对付丧尸她已经一点都不慌乱,对上小群的敌人,她也表现得优异,可是面前的,是看不到头的敌人,这让她心里压力极大,听着远处枪声响起,子弹不停在身边呼啸而过,心都揪成了一团。
敌人设置的阵地很是巧妙,就堆积在两栋大楼之间,让占据了大楼的那些战士只能斜着射击,无法完整的看清下面的情况。
战斗有些胶着,远处的大楼里,一些狙击手开始反击,子弹轰击过来,打得这边的战士连连躲避,只能是调转枪口去对付他们,一时间都没空压制下面的火力,那些奔跑到半路的战士被挡在原地,无法继续冲击过去。
“让开,郭,这里交给我们了。”
一辆钢铁怪兽从后面冲了出来,车头顶开斜停在路上的重卡,车身灵巧的一个甩尾,将车尾对准了那边的工事。
巨大的后斗慢慢打开,装甲收拢起来,一个巨大的炮台从里面升起,六根炮管开始缓缓地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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