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思明与项佐、项南升很快到了亨利与张来喜所在的房间门前,门口站着两个魁梧的黑人大汉,一身漆黑,还带着墨镜,就好像两尊金刚一样,矗立在门口一动不动。〔 ?
“我来找亨利先生!”沐思明上前对两个黑人说了一声后,现两个人黑人根本纹丝不动,甚至连看都没看沐思明一眼。
“跟他们废什么话!”项佐见状火冒三丈,立刻一个健步上前,想要硬闯进去,不想被其中一个黑人立刻伸手拦住了去路,还是没有说话,直接一把抓住了项佐的双手,用力一扭,将项佐的双手扭到身后,一脚将项佐踹开。
“骂了隔壁的!”项佐再怎么说在香港也是义安集团的太子爷,新义安大哥项南升的亲弟弟,在香港上至特,下至一般平民,谁不认识他?
就是以前在酒吧,有一个富商的儿子不认识项佐,和项佐抢一个二线女明星,当时态度嚣张之极,事后知道了项佐是什么人,连夜过来跪在地上赔罪,项佐还从来没受过这种气呢。
加上项佐本来也就是半个练家子,被人这么当成小喽啰一般就踹开了,哪里受得了,连忙一个转身,直接跃起神来,一个侧翻踢踢向黑人的身上。
那黑人依然是不动声色,直接顺势将项佐懒腰抱起,就和扔垃圾袋一样,将项佐扔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项南升这时脸色也是一动,虽然今天自己装扮文静了不少,但也毕竟是香港最大社团的大佬,自己老弟被人这么欺负,哪里还沉得住气,立刻也是一个健步冲了上来,就准备踢向黑人。
项南升怎么说也是柔道黑带七段,这一脚下去少说也能劈砖碎石了,不想那黑人只是身子微侧,一伸手就牢牢地抓住了项南升的脚,手上稍微一用力,就将项南升推了出去。
项南升始料不及,一个站立不稳,连忙向后倒去,这时只觉得腰间一紧,自己身子已经被人托住,转头看去,不是沐思明是谁。
项南升看到沐思明时,才想起自己今天装扮特别,不像以往那样,而且刚才自己穿着裙子,一想到刚才可能曝光了,脸上顿时一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项佐这时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转头看向两个黑人,冲着两人道,“你们等着……”说着就要离开去喊人。
“什么事?”这时房间的门已经打开了,一个老外站在门口看了一眼门口的情况,见到沐思明和项佐,项南升三人后,眉头一皱,转头对房间内道,“老板,有三个中国人!”
房间内这时传来一阵脚步声,很快亨利出现在了门口,亨利嘴里叼着一根雪茄,脸上透露着怒意,但是当他站到门口,看到沐思明的一霎,脸色顿时一动,随即缓和了不少,冲着沐思明道,“哦?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沐先生!”
“亨利先生,好久不见了!”沐思明对亨利说了一声,随即看向亨利的身后房门口,只见张来喜正坐在房间正中的椅子上,和另外几个老外正在喝酒,这时正端着酒杯看向门口。
“沐先生来这里,有何贵干?”亨利问沐思明道,“该不会特地来拜访我的吧?我可没有这么大的架子!”
沐思明一双眼睛看着屋内的张来喜,亨利这时也转身看了一眼屋内的张来喜后,这时转身对沐思明道,“我和我的朋友正在赌马,如果沐先生有兴趣的话,也进来坐下喝几杯,聊聊马经怎么样?”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沐思明也不和亨利客气,立刻走进了房间,项佐和项南升这时也跟了进去。
项佐路过门口时,停下脚步看了一眼身旁的黑人,见那黑人立刻又和原来一样,目视前方一动不动,项佐气的捏的拳头嘎嘣作响,那黑人依然视若罔闻。
“小朋友,是不是我的保镖得罪你了?”亨利看着项佐,仔细地打量了一番项佐后,这才对项佐说了一声,没等项佐说话,就对那黑人道,“还不对这两位先生小姐说对不起?”
“对不起!”黑人闻言立刻转身对项佐和项南升说了抱歉后,立刻又站直了身子一动不动,其实也并没有什么诚意道歉,不过就是听亨利的命令而已。
“两位既然是沐先生的朋友,那也就是我的朋友了,请进,请进!”亨利连忙笑着对项南升和项佐说了一声,几人进门后,黑人立刻将房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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