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言凝视他良久,才问道:“她……怎么说?”
君天澜从她袖袋里掏出绣帕,把她的小手包覆起来,继而轻柔地将玉镯子推到她的腕间:“她说,顾家的女人,都有个血玉镯子。”
沈妙言瞳眸一亮,男人薄唇噙起笑,握了握她的小手:“你素日里总是冒冒失失,这血玉镯子,可不能摔坏了。”
“谁冒冒失失了!”沈妙言撇嘴,摸了摸那血玉镯子,唇角止不住地翘起,两个梨涡像是盛了蜜。
她摸了会儿,又悄悄抬眸瞅他:“这血玉镯子给了我,皇后娘娘还有镯子送给薛宝璋吗?要不……我还是还回去吧?”
小姑娘面上一派纯真和担忧,可心底却全是腹黑的冷笑:她才不要还回去!薛宝璋没有才好!
“她?”君天澜垂了眼帘,神情一贯冷峻,令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不必管她。”
他娶了这小丫头,薛家那边,怕是不能照计划行事了。
不过,薛家嘛……
他转了转指间的墨玉扳指,唇角闪过一抹极淡的冷笑,快得连沈妙言都未曾察觉到。
用罢晚膳,君天澜收拾了一番,去华容池泡温泉了。
沈妙言沐过浴,本打算回隔间,想起什么,噔噔噔跑到软榻边,从矮几的抽屉里取出那几张画本子,偷偷翻开来瞧了几眼,小脸臊红得厉害,紧忙将画本子放好。
她独自站在屋中,咬唇想了片刻,最后跺跺脚,算是下定了决心。
……
君天澜回来时,只见东流院寝屋中只亮了一盏灯,看起来很有些暗淡。
他踏进门槛,瞧见自己的床上鼓起一团。
“在我床上做什么?”他掩了门,淡然地走过去,顺手掀开被子。
谁知被子里,春光正好。
小姑娘穿着他的丝绸中衣,故意撩起大半截衣摆,露出两条嫩生生的纤细小腿儿,故意蹭了蹭,又随手拉开宽大的衣领,露出雪白单薄的香肩:“郎君……”
端得是雏莺初啼、百转千回、娇滴滴的一声唤!
君天澜差点没把持住,低头望了眼瞬间支起帐篷的下身,冷峻的脸有些绷不住:“你这是做什么?”
“行夫妻之礼啊!”小姑娘坐起身,眼巴巴地瞅他,“四哥不想要吗?”
“不想。”君天澜将她从床上拎下来,理了理被她滚皱的床榻,兀自坐上去,“我明日还要上朝,你去隔间歇着。”
“我偏不走!”沈妙言跟他杠上,爬到床上,跨坐到他腰间,也是起了与薛宝璋争强的心思,一把将他按在身下,“我今夜就要睡了四哥!”
说着,手脚并用地去扒他的衣裳。
君天澜由着她胡来,很快被剥成赤条条的模样,无奈而宠溺地望着她:“不是我不想,实在是你如今受不得那个罪……”
“可是……”沈妙言红着脸,垂眸嗫嚅,“可是我看画本子上,那个女人明明很享受……”
她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君天澜哪里还有放过她的道理,毫不犹豫地将她翻身压住,“妙妙当真想要?”
沈妙言不语,却也不拒绝。
女孩子如此,那就是愿意的意思了。
君天澜伸手就去剥她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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