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咬住话头。
她不能说!
一旦她说出沈妙言与连澈的名字,就会被表哥查到她下药的事儿。
眼泪从眼眶中喷涌而出,她浑身抖如筛糠,几乎快要晕厥过去。
然而君天澜,却没给她晕过去的机会。
他瞥了眼满头大汗跪在人群中的顾灵均,淡淡道:“赐杖责四十。”
顾灵均的头更贴近地面,显然是不敢有异议。
这个庶妹要作死,他也拦不住啊!
没牵连到顾家,已经算是万幸了!
“表哥饶命……”
顾湘湘膝行上前,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地去牵君天澜的袍摆。
只是还未摸到,就被夜凛等人拖了下去。
很快,远方的黑暗里,就传来棍杖落在皮肉上的声响,以及女子歇斯底里的惨叫。
众人满身大汗,不敢多留,一场端午宫宴,就这么散了。
人群离开后,沈妙言双腿一软,霎时就要跪倒在地。
好在旁边君天澜及时箍住了她的腰。
沈妙言喘着气儿,双腿抖得厉害。
刚刚强撑出来的淡然,已然耗尽她最后一点力气。
她本来是同君天澜在干那种羞事儿的,好在君天澜耳力好,察觉到外面来了人,于是动作极快地给她收拾打扮了下,几乎是拖拽着浑身无力的她来到殿外。
其实即便被人发现他们在行房事也没什么,毕竟,这皇宫有哪里不是君天澜的地盘。
只是到底会多出几分尴尬来,于清誉也是有损的,能不被人发现,还是不被发现得好。
“疼吗?”
君天澜在旁边问。
“找个男人,你来试试在下面是什么滋味儿?”
沈妙言挑眉。
“呵,妙妙还挺精神的。”
男人说完,就把她打横抱起,从里面反锁了殿门,朝内殿而去。
他才刚开了胃,岂会轻易放她离开。
这一夜,才刚开始呢。
庭院里的牡丹,在风中颤抖了整整一夜。
当天光破晓时,第一缕金阳照耀在枝叶残败的牡丹上。
连澈从教坊司的厢房里踏了出来。
他望了眼那些破败的牡丹,冷笑了声,大步离开。
他身后的厢房内,一名容貌艳丽的女子,浑身是伤地躺在床榻上,双腿以一种诡异扭曲的姿势,朝两边张开。
她睁着瞳孔浑浊的眼睛,早已没了鼻息。
——
叮,你们的狂暴弟弟已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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