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言乖巧地点点头,忍不住抬手遮住小嘴,又打了个呵欠。
待到用罢晚膳,君天澜望了眼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又望向圆桌对面狼吞虎咽的姑娘,一颗心已是蠢蠢欲动。
他耐着心等沈妙言用完晚膳,拿帕子给她擦干净唇角,笑容温温,“浴殿备了热水,我带你去沐浴?”
“好啊。”
沈妙言打了个呵欠,没反对。
浴殿内果真备好了玫瑰浴,水汽氤氲之中,扑面而来都是玫瑰花的甜香。
君天澜替沈妙言除掉衣裙,把她抱进热水中,自己单膝跪在浴池边缘,仔细替她按摩双肩。
圆润白腻的肩膀,在他掌中实在显得小巧精致。
他捏了会儿,那双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
沈妙言有些困,半梦半醒之间察觉到君天澜的异样,淡淡道:“君天澜,你再敢乱摸试试。”
“你是朕的女人,朕为何不能摸你?”君天澜挑了挑眉,“妙妙近日越发骄纵,朕的夫纲都要立不起来了,该罚。”
他说罢,俯首吻了吻沈妙言的脖颈,继而褪去外裳,一跃而下。
浴池中水花四溅。
沈妙言轻呼一声,男人已然霸道地把她圈在池壁与自己胸前,一手搂住她的细腰,一手抬起她的下颌,诱着她与他共堕沉沦。
他细细咬着女孩儿的唇瓣,声音仍旧温温的,带着些性感的沙哑,“乖,唤一声四哥哥听。”
这丫头唤君舒影时尤其甜蜜,一声五哥哥,宛若含了蜜也似。
可是轮到他,他总觉她素日里所唤的“四哥”,比之五哥哥少了许多柔情蜜意。
“不唤……”
他的压迫感实在太重,沈妙言忍不住推了推他。
热气氤氲之中,沈妙言觉得自己实在是困极了,忍不住又打了个呵欠,疲惫地靠在男人胸口,“君天澜,我好累,你让我歇歇吧。”
说着,不等男人有所反应,她就已经困倦得睡了过去。
君天澜低头望着怀中的姑娘,她眉梢眼角的困意不似作假,但她白日里也不曾做什么事儿,昨儿夜里他也并未要太多次,怎会叫她累成这样?
男人心中莫名警觉,替她稍稍沐过身,就把她抱回寝殿,宣白清觉进宫诊脉。
白清觉心不甘情不愿地从宫外来了。
他提着药箱,皱着眉尖跨进门槛:“皇上,不是我多嘴,你这三天两头地唤我进宫给沈姑娘看诊,她又无大病,莫非寻常御医就看不得了吗?”
正是花好月圆夜,他正在府中同他的雪儿亲热,却被一道圣旨给打断,能不气嘛。
君天澜面无表情地坐在床沿上,冷声道:“今儿妙妙的症状有些严重,你过来仔细诊脉。”
“如何严重?”
白清觉把药箱搁到圆桌上,从里面取出脉枕等物。
君天澜直言:“不知怎的,她今日一直渴睡。”
“……”白清觉拿脉枕的手顿了顿,望向君天澜的眼神宛如是看着一个智障,“多睡会儿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也值得你深更半夜把我弄进宫?”
“总之,你先过来瞧瞧。”君天澜坚持。
白清觉只得走到拔步床前,在沈妙言的手腕下垫了脉枕,又在她腕上搭了绣帕,才细细替她把脉。
而沈妙言已然昏睡,对四周发生的事儿仿佛毫无所觉。
半晌后,白清觉收了绣帕和脉枕,神色之间多出了些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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