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狠狠咬住鳐鳐的唇瓣。
鳐鳐又委屈又着急,可惜除了发出“啊啊呀呀”的声音,根本就无法同他说话!
她急于告诉魏化雨她的身份,却不知男人早就知晓,不过是假装不知道,好从她身上占些便宜。
毕竟从前他与鳐鳐同房时,那位迂腐不堪的季嬷嬷总是守在门外,用咳嗽声来提醒他适可而止。
后来见房中无人,他总是把鳐鳐欺负得狠了,于是不顾他的反对,干脆放了两名宫女在屋中,监视着他不许对鳐鳐乱来。
做那种夫妻间的事儿,被人围观监视还有个什么意思?
每夜还只允许他做一次,简直是泯灭人性!
如狼似虎的男人回忆着从前的憋屈,越发可着劲儿地折腾起鳐鳐来。
世上还有什么事,比征服一国公主,更令男人疯狂兴奋?
靡靡的水音,在天香引的雅座内经久不绝。
鳐鳐哭得厉害,却努力想要保持神思清明,等这个男人结束掉这场欢爱,就好好告诉他她的身份。
只可惜魏化雨压根儿舍不得放过她。
好不容易到嘴的肉,岂有轻易放过的道理?
他自幼习武,体魄本就异常强悍,便是房中之事,也与寻常男人迥异。
鳐鳐虽兼具魏北皇族与大周皇族的血统,可女孩儿从小娇养,在这等疾风骤雨之下,没被伤着就不错了,又怎可能保持神思清明地度过这一夜?
因此,还未到半夜,小姑娘就彻底被折腾得晕厥过去。
待她醒来,已是第二日黄昏。
昏昏沉沉中,她蓦然想起昨夜的事儿。
于是她腾地坐起来,却见自己已经不在天香引,而是置身于一座宽敞的马车里。
车厢布置精致,如同一座小版闺房。
少女揉了揉眼睛,因着强横的皇族血统,昨夜被魏化雨折腾出来的伤势已然痊愈。
她抬眸,看向歪坐在案几后的始作俑者。
穿着龙袍的少年,正单手托腮,眉眼含笑地看着她。
鳐鳐一见他那目光就瘆得慌,下意识往后缩了下,没好气道:“你看我作甚?”
这么说着,才发现哑穴已经被解开。
魏化雨唇角轻勾,“朕觉着,你——”
不等他说完,鳐鳐忽然快速挪到他身侧,伸手捂住他的嘴。
她盯着他的眼睛,认真道:“你别出声儿,我要与你说件事儿,你听了,千万不要惊讶。”
魏化雨握住她的细腕,顺势亲了口她的手,“朕知晓你要说什么。”
“你知道?!”鳐鳐睁大双眸,旋即有些愠怒,“你知道你昨夜还……”
说着,因为羞耻,没好意思继续说下去。
魏化雨轻笑,“有人与朕说,你生了一副与皇后同样的容貌,自打在长街上一睹过皇后真容,就开始蠢蠢欲动,意图爬上朕的龙床。甚至,因为思朕如狂,而得了臆想症,总以为你才是朕的皇后。我说的,是也不是?”
鳐鳐呆呆盯着他看了半晌。
旋即,一巴掌抽到男人身上,“魏化雨,是你蠢还是我蠢?!我会思你如狂?!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也不会思你如狂!还臆想症,呸!你倒是与我说说,那个告诉你这番话的人究竟是谁,我要与他当面对质!”
当然不曾有人与魏化雨说这番话。
他不过是胡诌的,好叫这姑娘以别的身份待在他身边,也满足他连月以来的相思之情。
若她恢复了身份,他还如何像昨晚那般放纵?
更何况,他也很想知道,宋蝉衣扮作小公主的目的。
因此,他宠溺地把鳐鳐抱入怀中,“对对对,朕的风儿说什么都是对的,好不好?并非你思朕如狂,而是朕思你如狂,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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