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萝岂能甘心,狠狠地咬住黎铮的嘴唇。
怎么能轻易放过这个甩了她的混蛋。
黎铮先是任她咬,片刻后又很有技巧的躲避。
他越是躲,她便越想咬,见他妄图起身,干脆恶狠狠地把他按倒在沙发上,双手固定住他的肩,用腿压着他的腿,审视了一秒,对准脖子和肩之间的那块软肉,用尽全力地啃了下去。
牙印很深,她松开嘴后,很快渗出了鲜红的血,他人瘦,却生得结实,所谓的软肉只是相对的,硌得她牙齿隐隐作痛。
他却一声没吭,笑得灿烂。
受虐狂?真变态。
江以萝刚要坐起来,却被他反压到身下。
“你强吻我,就这么算了?信不信我告你猥、亵良家?”
“谁……”江以萝回忆了一下方才的情形,后来的确是她追着他啃。
发觉他正解自己的衣扣,江以萝挣扎道:“你想干什么!”
“你啊。”
“……你敢!”
“那你干吗用腿勾着我。”
江以萝下意识松开了腿,他趁机逼近,松开裤扣,直接撞入。
从沙发到地上再到床上,接连两次。
结束地时候江以萝大口大口地喘息,呼吸平稳后愤然骂道:“强/暴/犯!”
黎铮穿好西裤,换上干净的衬衣,慢条斯理地系领带,笑吟吟地说:“那等下我们一起去公安局,你告我强/奸,我告你猥/亵和强/奸。第二次是你强迫我的,我是受害者。”
“……”什么叫强迫,那是她不甘落在下峰、那是反抗、那是回击。
“不过你现在似乎没法出门,”他扫了眼挂在江以萝身上只配当抹布的衣服,“要不你聘我当你律师,我替你告?”
见到他戴上手表,拿起钱包要出门,江以萝忍不住问:“你去哪儿?”
“你说呢。”
私会倪佳?难道她还没把他榨干。
这男人除了人品差脸皮厚,有颜有身材有脑子有手艺还有钱,让给别人太可惜。只要不动真心,单纯享受一下他的人,也不算吃亏对不对。
脑补了一下他和别的女人*、给别的女人做饭,江以萝实在气闷。
“出门给你买手机买包,嗯,现在还得买衣服和底/裤。”
“……”
男人去商场不是为了逛,而是为了买,所以只用了一个钟头,黎铮便拎着大包小包回来了。
他进门的时候,江以萝早已洗完了澡,正裹着浴袍蜷在沙发上喝冰可乐。
“别总喝冰的。”
江以萝抬了抬眼皮,送了他一个“要你管”的眼神。
“买吃的了吗,我饿。”
“没,你换上衣服,跟我出去吃。”
“我不想出去。”起得早、乘了几个小时的火车、没午睡、还干了重体力活儿,她的体力早透支了。
“头发怎么没吹。”
见到她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在空调口下,黎铮皱了皱眉,二十四岁了,连自己也管不好。
“胳膊疼,抬不起来。”
黎铮嘴角上扬:“等着。”
他找来吹风机,让江以萝仰躺在自己腿上,用手试过温度,耐着性子一缕一缕地吹。
洗漱用品丢了,她用不惯酒店的,所以只拿清水冲。
水盖不住欢好的味道,原本只是若隐若显,暖风一吹却升腾了起来,弥漫得满室都是。
她的脖子纤细而白,因仰在他腿上,拉伸得长长的,令他忍不住想咬上去。
黎铮的某处迅速起了变化,江以萝枕在他大腿上的头偏偏又不安分,左挪右挪想找个最舒服的姿势,一下下细微的碰撞害他的自制力瞬间瓦解。
黎铮没拿吹风机的那只手托着她的头替她按摩头皮,他的力道刚刚好,舒服极了。未宛说的没错,脑袋聪明的人做什么都有天赋,连伺候人都如此像样。
暖风吹在脖子上,江以萝很快昏昏欲睡,完全失去意识前他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把吹风机随意往地毯上一丢,附在她耳边问:“去床上,还是在这儿?”
“床上。”睡觉当然要去床上,沙发太软,起来后背会痛。
江以萝的底、裤和胸衣都脏了,因此浴袍带子一松便一丝/不挂了。
她的眼睛困到睁不开,反应也迟钝,待他欺身上来才问:“你怎么又来?”
“是你选的床。”
“……”
她没劲儿搭理他,便随他去了,闭上眼睛,自己睡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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