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吗?”乔朵儿正色问道。
难道黄忠已经把老婆休了?
如果是这样她就让胡氏过去照顾两天,保证黄大娘很快就活蹦乱跳的。
胖婶儿叹息一声:“黄家今年真是流年不利,儿媳妇儿就没消停过,忠子是个憨脾气,硬是写了休书,他媳妇儿把铺子打走了,黄大娘前两天又发现池塘里的藕被冻坏了,卖不出好价钱,一心急就倒下了。”
说起黄家,倒霉事都凑到一起了。
村里人都说黄忠媳妇儿是灾星,把她休了,她就来报复了。
乔朵儿和谭正宏说了一声,又用篮子装了些鸡蛋和芡实,这才和胖婶儿一起出去。
胖婶儿家和黄家靠得近,刚好顺道。
路上,胖婶儿多嘴说了一句。
“我听你说你以后还有丝绸香包对吧?”
乔朵儿点点头:“这些是和香粉一起卖的,大多是有钱人,布料太差入不了她们的眼。”
“确实是这样,不过丝绸和绣线很贵重,到时候你就别让她们带回去了,刚刚那些人人品都不错,但她们家里人或是邻居就说不准了,现在是冬天,很可能走水。”
胖婶儿压低了声音说道,所以这件事得谨慎些。
乔朵儿想了想,确实是这样。
万一是不可抗因素,让她们赔也不是,不赔也不是,倒是麻烦。
“等我回去和正宏说一声,看能不能租个地方,到时候还麻烦胖婶儿来当个管事。”
乔朵儿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她弄个绣房,让那些人过来上班,到时候安个地龙,再由胖婶儿统一管理,省了很多麻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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