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定要把手养好了,绣一个丝绸鞋面抵得上别的好几个了。”
“又不是养好手就能绣丝绸,没那绣工就都是白搭。”
“你们别废话了,后面的人还等着呢!”
“这香膏真好用,擦在手上真舒服,比我在香宝斋买的好用多了!”一妇人窃喜着。
“我觉得我的手顿时就变滑了!”
能进绣房上工,她真攒了八辈子的福气!
这是陈怡灵教朵儿的法子,用蜂蜡和液体油脂加热融化,再加入从花里面提取的香液,最后倒在模具中,等混合物冷了就是固体香膏了。
虽然做法简单,但保湿效果好,维持时间也长。
“就冲地龙和香膏咱就得来,不然可能一辈子都用不上这种好东西。”
“来这里可享福了,吃的用的比家里好多了,工钱也高!”
香膏金贵,寻常人家用不起,就算用得起也没用过这种品质的。
有些人恨不能把一盒都抠走,有些人则小心翼翼地抹一点,就这一点给人的印象就不同。
当然,日久见人心,现在下结论还太早。
“这儿好是好,不过你们也得对得起这待遇,要是考核不过,还得回家吃苦受累。”
胖婶儿提醒了一句,她看到这些把来绣房当享福的人她就不舒服。
这里是绣房,又不是天堂。
绣娘们纷纷收起庆幸的表情,她们都把这茬儿忘了。
绣房每个月都有考核,产量和质量不达标者劝退。
乔朵儿对付谭家人的手段雷厉风行,对她们这些非亲非故的人更不会客气,她们还是小心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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