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想想办法,你也拢住男人的心,只要男人愿意了,谁还能拦着?”
刘婆给若兰使了个眼色,这才是最关键的。
如果乔朵儿实在拦着,那就让谭正宏把若兰养着当外室。
这样她还能更好地控制若兰。
“姨母你放心,我心里有数呢。”
若兰信心十足地说道,就算谭正宏是铁石心肠,她也能把他焐热了。
刘婆垂下眼睛,遮住了三角眼里的精光。
琢磨了一会儿她就又出去了,有些事还是得让别人知道才行。
比如乔朵儿是醋缸子,又比如乔朵儿心狠手辣,连和孩子都容不下,还忤逆长辈,根本不配嫁给谭正宏…
于是村里又有了新的流言,大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村里人伸长了脖子等着看谭家的动静,但除了送货拿货的牛车往来不断,其他时候都大门紧闭。
似乎人家根本没重视这件事。
门外是八卦的心,门内却是安稳的生活。
白天小毛驴不紧不慢地推着小磨子,谭正宏洗花晒花熬猪油熬蜂蜡,乔朵儿忙着调制面膜粉和香膏,闲时逗逗两大只,给他们洗洗澡,修修毛。
晚上,两人早早歇着,看看书,做点不和谐的事情,过得不亦乐乎。
如此过了三五天,刘婆和若兰着急了。
看谭正宏这反应根本就是被乔朵儿制住了,她们连跟他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后来她们凑一起一合计,想了个办法。
这天一早,她们就跪到谭家门口,大声嚎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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