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朵儿给重新给宝宝喂奶,还一边说起了张子文,两个人都是唏嘘不已。
“回头我把其他秀才做的事情和镇上的举人说说。”
谭正宏勾勾嘴唇。
想参加秋闱要有举荐信,只有举人以上的人才有资格写举荐信。
如果让那些举人知道这些人无耻的行为,举人们就要仔细想想能不能写了。
因为以后他们一旦出了问题,举荐人也跑不掉。
乔朵儿挑挑眉:“你不要直说,旁敲侧击就行。”
“我知道。”谭正宏立即应下。
张子文失踪后他暗中调查过,他当时就怀疑是那些人把张子文给山贼做人质,自己借着筹银子的借口逃走了。
现在从张子文自言自语的唠叨中几乎可以确定了。
他不能明着发难,只能这样给张子文讨回一个公道。
第二天,乔朵儿又去了铁家一趟。
“今天子文怎么样?”
大妞儿红着眼睛说道:“还和昨天那样,不和人说话,只缩在床上,徳济堂的大夫也来看了,说脑袋的伤不严重。”
别的就是多陪他,可她要怎么陪他?
她稍微靠近一点张子文就像疯了一样要逃离,现在弄得她都有点泄气了。
但乔朵儿来了,大妞儿就又看到了希望。
她一脸期待地说道:“朵儿姐,你是最有办法的人,你教教我该怎么和他相处,不然我会疯掉。”
因为太在乎,他的冷漠和无视都像一把尖刀刺进她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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