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牛子俊是她放在心尖儿的儿子,见他身上抓得血肉模糊她也觉得疼,只能摇着扇子驱赶蚊子。
等她成了这里的主人,看下人还敢不敢如此轻慢她了!
第二天王云和牛子俊顶着满脸包和黑眼圈起床了,三小只本以为他们会离开,可等到傍晚都没见有动静。
由此三小只得出了结论,王云母子俩根本不要脸。
不过被教训了一顿后王云识相多了,尽量缩小自己在谭家的存在感。
又过去两天,离沫儿还是半点消息都没有,可朵儿已经很危险。
关心朵儿的人都守在谭家,不肯离开半步,因为这很可能是她最后的时光。
“这是才调的药,你喂朵儿。”白一凡将药送主卧。
曾经的翩翩公子硬生生在药房熬成了邋遢青年,可他毫不在意。
谭正宏接过药碗:“谢谢。”
他很感激白一凡,如果不是他尽心尽力,朵儿不可能撑到现在。
等药放凉了些乔朵儿将药汁一饮而尽。
她的身体她知道,可她不想让关心自己的人失望。
哪怕…多活一秒钟都好。
估摸着药已经发挥作用,白一凡给朵儿把了脉,她的脉象虚浮无力,甚至出现了短暂消失的现象。
也就是说朵儿怕是撑不过今天了。
“朵儿,你等我,我还有别的办法。”白一凡轻轻放下朵儿的手。
“我有话和你说。”
白一凡慌乱地说道:“我不想听,一句都不想听。”
他不想听朵儿说丧气话。
“我好不容易把阿宏和孩子支开了,再不说怕就没机会了。”乔朵儿苦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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