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头发?拔他头发干什么?”
老头瞪着若水准备的那一桌子满满当当的东西,有的知道用途,有的能猜到用途,有的根本就不知道干啥用的。就比如说,若水居然要相比起来比较干净的小将去拔洛凉生的头发。
“不拔头发,难道你打算开了膛以后用棉线缝起来么?”
“这个……”
老头猛然想起那本古书中关于缝合的问题,是要求用鱼鞘线的。但是,关键是该死的他根本就不知道鱼鞘线是什么鬼东西,若水这一说。他才突然意识到这方面的问题还没有解决。
不过他虽然苦思冥想过这些问题,也曾经在动物身上试过,不知为何,就算是手术做的很成功,缝合之后也免不了感染,最后实验的动作都是高烧而死,一直不曾找出问题在哪,想来这缝合之后永不拆除的东西,可能用棉线确实是不合适的。
那么,为什么会想到用头发呢?这医所之中本不缺棉线的,为何若水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棉线,而是头发,这就说明她很有可能知道为何非要用头发不可。
“姑娘以为,不用棉线,又为何用头发呢?”
老头不耻下问,态度十分良好。但是作为一个医者,竟然向患者家属问关于治病的问题,而且那家属还是个根本不怎么懂医的厨子出身,本就到处透着那么一点不靠谱,便引得众人更加狐疑了起来。
若水也是心里惴惴的,虽然知道这个时代的医学水平不够发达,但是毕竟要做的是现代医学要做的手术,做手术的还是个对这件事情一知半解的大夫,着实让人崩溃的很。
但是,人是她带来的,也是她一力要求要做开膛手术的,如今所有人都拿着期盼信任的眼神看着她,她又怎么能说出个“不知道”来。关键,该死的那个大夫为什么也这么看着她,大夫不都应该是清高孤傲对患者家属提出的白痴问题不屑一顾的么?现在这副好奇宝宝的模样到底是想闹哪样!
罢了!死马当活马医吧~反正横竖也是个死!
想到这里,若水一甩头发,扔下了一句。
“去洗澡吧,这些等手术结束我再跟你说,对了,把这个吃了。”
若水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里面还有半块饼。这还是在香里拉区的时候,洛凉生塞给她的,如今也只剩了这么半块,待会儿做手术还要耗费许多体力,作为主刀医师的那个老头,现在正饿得前胸贴后背的,若水可不希望他饿的头昏眼花的再下错了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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