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都调查他一段时间了,那他跟这两个女人有没有关系,你还没弄清楚?”邓文华没好气道。
“不是我弄不清楚,是陈兴每次过来都是在这咖啡厅,而且到了之后都是直接上楼上私密的处所去了,我的人又没法跟进去,只不过上次有一次陈兴在咖啡厅里呆在天亮才出来,所以我才怀疑他跟这姓何的女人有特殊关系,我了解过了,那咖啡厅的三楼,就是那女人的住所,不让人上去,陈兴每次应该都是到三楼去了。”陈达飞笑道。
“哎,你说这么多,就是没拍到什么实质证据,都没啥用处。”邓文华打着哈欠,“小飞,我看你还是别整这事了,陈兴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就算你搞到证据,想扳倒人家,指不定也把自个也给折腾进去了,人家的背影硬着呢。”
“邓哥,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我这也是有备无患不是,咱们搞到证据,也不见得就要扳倒他嘛,只不过日后真需要的时候,那就不用慌了,再说,我这不也是为你着想嘛,你想想,你爸现在是南州市委书记,和陈兴少不得明争暗斗的,说不定你爸需要呢,咱们暗地里把这事办好,你爸称赞也不一定呢。”陈达飞瞥了邓文华一眼,笑道。
“你这说的倒也是。”邓文华若有所思。
陈达飞再次笑了,看着邓文华的眼神闪过一道精光,他这个纨绔子弟是被陈兴逼着不得不开始玩心计,耍阴招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们陈家现在是越来越不行了。
楼下,警察还在咖啡厅里忙碌着,调取着监控路线并且询问咖啡厅的工作人员,何丽这个老板在短暂的做了笔录后,也没了啥事,在站了一会,何丽知道陈兴过来后,车子就停在不远处,终于气呼呼的来到了陈兴的车上,路鸣此时早已下了车,何丽和楚蓉先后上的车,何丽一上车就很是委屈的抱怨着,“陈兴,你这没良心的,来了也不下去关心一下,就光知道坐在车里。”
“我下去不合适。”陈兴笑着摇头,道,“好了,何大小姐你也不用生气了,人没事就好,店被砸了,花点钱重新装修起来就行了。”
何丽无奈的白了陈兴一眼,知道陈兴确实不方便下去,她也没真的埋怨,只是女人嘴上终归是喜欢诉苦一下,不过看到陈兴这么快过来,她的气也消了许多,“也不知道最近是不是犯太岁了,怎么诸事不顺,上次还被人骗钱呢,这次无缘无故就被人砸店了,陈兴,还有蓉姐,你说我这是倒的哪门子霉,啥事都被我碰上了。”
“何丽,你仔细想想,最近真的没得罪过什么人?”陈兴皱眉道。
“没有,刚才警察就问过我了,我都前前后后想了好几遍了,压根就没得罪过什么人,我这平常就是跟一些闲得发慌的贵妇一起做做保养,打打麻将,能得罪什么人呀。”何丽摇头道,很是肯定的说着。
“那还真是奇怪了。”陈兴也是苦笑一下,“这没头没脑的事,只能让警方去调查了。”
几人在车里面讲着,浑然没注意到楼上的陈达飞一脸兴奋的拿着相机不停的按着,特别是何丽和楚蓉打开车门要上车的那一刹那,镜头都被陈达飞抓拍了下来。
“邓哥,瞧见了,那两个女人都上车了。”陈达飞高兴道。
“上就上了,这车门一关,你连个屁都拍不到,有啥好高兴的。”邓文华半点都没觉得兴奋。
“嘿,有总比没有好,不急,慢慢来,反正这拍照又不费啥功夫,多拍几张照片,还愁付不起胶卷的钱嘛。”陈达飞心情很是不错,开着玩笑。
邓文华听着陈达飞的话,再次打着哈欠,伸了下懒腰,道,“小飞,其实我觉得你真要给你舅舅出口气,那你该去找葛建明才对,曾高强是被省纪委带走的,没有葛建明点头,你说下面的人敢办案吗,我听说那葛建明的儿子在南州市暗地里有不少生意,他手脚肯定不干净,你倒不如去跟踪他呢。”
“查葛建明的儿子可没那么好查,再说就算是我舅舅的事是葛建明点头要求办的,那也是陈兴搞的鬼,我偏就找陈兴报复了。”陈达飞神色森然,“打从他到南州,老子就被关进了两次公安局,虽然都只是治安拘留,但老子也咽不下这口气,我家老头子好歹是前任书记,他一点面子都不给,现在我舅舅也进去了,你说我不找他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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