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望夏气得发抖,更冤枉无比。
瞪她干嘛,这要求又不是她提出的,她更是一点都不想,要怨恨,怨恨这个男人去。
这些品行恶劣的富二代,怎么能想出这种可恶戏弄人的游戏。
就算不甘愿,也完全没有拒绝的余地。
看看刚才这个男人,虽然一直笑嘿嘿的样子,却那么冷酷无情的任由人将她丢下水,差点把她冷死了。
她相信他什么都敢做得出来。
根本没有纠结的余地。
“只要我做了,你就能遵守你的承诺吗?”她嘴唇发白。
“当然。”
她无奈万分,纤细的手拿起黑色的酒瓶,喝了口酒,紧闭着眼眸,慢慢的靠近他。
虽是迫不得已,可一个女孩子说不紧张,是假的。
烈酒在嘴里发酵,滚烫得她的舌尖都在发抖,酒气冲上脑袋醺醺然。
此刻,她乌黑柔软的头发湿沥沥贴在额头,一滴水从无暇玉白的肌肤上滑下,在室内黯淡的灯光下显出格外透明的质感。
清灵英气的脸容也因畏惧,而化出了几分意外的柔顺娇媚,特别是颤巍巍的长卷翘睫毛,那强作镇定的颤栗,如同被风雨雨水打湿的樱花,一颤一颤,撩动人心。
林望夏一向女汉子,却不知道她此刻这种奇异的姿态,是从坚硬的刺桐变成摇曳的花瓣,前所未有的女性化。
足以让最冷硬心肠的男人,也会融化成钢水。
周围那些男人都意外万分,张大嘴看呆了,眼中爆发出惊艳异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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