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过去了,桌子上的食物也扫去了大半。
林望夏趴在桌子上,满嘴油,双眼发直发虚。
撑得一动都不想动了。
实在太饱了,就算运动量很大,有所消耗,但还是很撑啊。
电视上那些大胃王比赛,怎能一下子吃下那么多的汉堡,都不会撑死,呜呜,羡慕死了。
“怎样,很难受吧?”同样趴在桌子上的唐舜与她四目相对,懒洋洋的提醒,“放弃吧,以你现在撑的程度,每吃下去一口,比之前吃一个鸡腿都要痛苦,何必这样折磨自己。”
林望夏别说吃一口,现在听到吃这个词,都觉得想吐。
可是,辛苦了那么久,眼睁睁看着剩下没有多少了,到了这种地步,能放弃吗?
那之前熬的辛苦,不是白熬了。
最重要是她以后无权干涉他的饮食,他身体越吃越坏,最后嘭的一声,一命归西,嗷,那就是作孽啊。
nnn……
“难受就难受,做个撑死鬼,好过饿死鬼。”她咬牙撑起身,躬着身子,有气无力的挪进洗手间里。
她还有一招呢。
刚才在网上查到的,抠喉咙。
不过这一招实在很痛苦,抠了半天,才吐出了一些,但足够让她恢复一些战斗力了。
爬回桌子前。
“唐先生,记得你的赌约,绝对不可以赖账。”她有气无力的看着他。
唐舜很无语,难道她真打算,继续将剩下的这些都吃下去?
真的疯了吗?
“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这样吃下去,会进医院的。”他声音难得认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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