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望夏冷哼:“我误解谁,我也不可能误解他。”
亲身经历过那么恐怖的事情,宁少恶毒的一面,她颤抖得刻骨铭心,每每想起,都感觉做噩梦,更何况在她面前,他也毫不掩饰他的恶。
“那你说,他这样做,有什么目的?”
林言这句反问,让林望夏一时间也怔住了,嘴唇动了动,说不出所以然。
“宁少那种身份的人,他要什么没有,需要假装成另一幅模样来欺骗我?为了什么,如果他对我不怀好意,想像其他富二代玩女人一样,他有权有势直接强行占、有我,我也完全没办法,不是吗?”
林望夏哑口无言,林言说得也没错,宁少对着自己时,不就是肆无忌惮,多次想侵、犯自己。
这个男人完全不会将这种暴行,放在眼里。
“而且,他也没有假装什么,一开始他对我很冷淡,跟一般客户没区别,根本没将我放在眼里。后来他听了我的音乐后,才渐渐对我改观,他说他很欣赏我的音乐。”
林言渐渐激动起来,小脸上满是受宠若惊的表情。
“他认真的和我讨论音乐,讨论我弹琴的技巧和内涵,完全不像其他的客人只当我们这些弹琴的女孩子摆设的花瓶,当音乐是装、逼的工具,他会欣赏,会尊重我作为钢琴生的人格,用心听我的音乐,他还鼓励我,说我技巧虽还青涩,情感却很到位,若得到好的机遇,一定能成为出名的钢琴家。”
林望夏脸色寸寸变白,冻得骨头都僵硬。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林言对宁少那么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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