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客人不知为何,血液中生出了一种奇异的兴奋。无聊的眼神也亮起来。
什么女人他们没见过,各种姿态,各种风、情,但这样女鬼般幽冷,将刚才那些美女的性、感都压下去的妖冷,感觉更新奇更有征服欲。
侧卧红木长椅,正拿着白玉瓷杯轻抿香茗的男人,漫不经心的眼神,也开始投降了舞台上。
一旁的芳总眼睛何等锐利,立即发现他的心神转移,心下一怔,本来根本不在意舞台上表现的她,也忍不住沿着他的目光看上去。
平日这些小姑娘的所谓风、情表现,在她这种极致魅惑的女人面前,就是班门弄斧,她一点都看不上眼。
但看到舞台上的表演时,她傲慢的美眸也泛起了吃惊的涟漪。
台上的黑衣女子,边唱边缓缓站了起来。
走到一旁的一张明红矮几前,这雕花的矮几上放着一面铜镜和玉白骨梳,坐落在几前。
苍白纤长的玉手,从黑衣中伸出,握住那柄骨梳,无声的梳着那一头乌黑如丝绸的青丝,玉白的骨梳轻轻穿过黑色的青丝,那种近乎鬼魅的浓烈美感,让人目眩神迷。
客人的目光都变得热情而痴迷起来,甚至有些如梦如幻。
而黑衣女子已经放下骨梳,纤纤手指落在铜镜面上,细细的抚摸着铜镜中的倒影,一直没有任何表情的苍白脸容,突然泛起一抹极淡极幽的笑意。
这一笑,就像梦昙在银月下乍然盛放,让一张死气沉沉的脸容突然鲜活惊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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