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望夏下巴几乎脱臼,脑袋更是嗡嗡响,眼角渗出泪花来。
颤抖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只是因为她在大厅里说错了一句话,这个人就变得这么疯狂折磨她,她不明白,仅仅那句话,就让他愤怒吗?
他的怒气来得那么不正常,排山倒海,甚至让她错觉,她是不是过去曾和他有过什么深仇大恨,。
“为什么不说话?”他双眸闪着骇人的幽光,似火焰又似洪水,能吞噬一切。
她嗓音沙哑:“说了,你就会放过我吗?”
“……怎么可能,你做梦。”他冰冷又火烫的唇从她耳边沿着耳线咬噬而下,埋入她娇嫩的颈脖中,肆意品尝那颤栗的肌肤,仿佛风中被吹折的可怜花朵,在他的唇间残破盛开,他毫不怜惜的摧残着,撕碎着。
“那就没必要对你解释,结果都是一样,我何必对一个陌生人解释什么。”她愤怒的梗着脖子,明明很害怕,却又不怕死的说出可能惹怒他的话。
已经沦落到这种可怕的地步了,可以预见即将发生在身上的侮辱。
他多加羞辱,和少一点痛苦,有区别吗?
她不想做无畏的哀求,让这个莫名其妙将痛苦加诸在她身上的男人得意。
“陌生人,哈,对,陌生人而已!”他钳住她的下巴,冰冷的笑声在她颈脖中讽刺的响起,“那就什么都不必说,今晚你已经落在我手里,那就好好的侍候我。让我满意了,说不定我会可怜你,将你放了。”
手掌轻抚上她纤细的肩膀,猛然粗暴用力一撕,骇人的那件黑色的轻纱和单衣,被撕碎两半,从她肩膀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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