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那个了……你肯定做了什么龌蹉的梦。”
就算现在,隔着薄薄的被单,也能看到那撑起的小帐篷。
林望夏感觉自己一个早上真的被刺激得脑袋都充血了。
聂希低头看了看,薄唇一勾,低哑的嗓音色气四溢:“这也能怪我?这是男人天生的生理反应,你难道不知道,男人早上起来,都会这样的吗?”
林望夏咬牙切齿,她怎么可能知道,她又没有什么经验,更没有过其他男人。
仅仅有过几次经验,都是和他。
“而且,不过平时也没这么厉害,今天是激动了些,都要怪你。”
林望夏瞠目结舌的瞪大眼:“关我什么事?”
这也能怪到她头上来,她更无辜好不好?
“怎么不怪你。”
聂希理直气壮的口气,然后盯着她用枕头遮挡的某个位置,笑得意味深长。
“一醒来,就那么大方的请我吃冰淇淋,那么香甜嫩滑的雪峰送到面前,能控制得住‘食欲’的男人,那就不是男人,是太监了,所以你不能怪它太冲动。”
林望夏被他调侃得已经无地自容了,抱着抱枕,丢脸到极点。
谁叫自己脑袋昏了,一时间没有想起自己不是在家里,捞过他的脑袋,就塞到了胸、前,简直就是自动送上门来给人家占便宜。
……
回到公司里,林望夏都感觉脑袋发胀的,感觉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消耗的不只是体力,还有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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