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逐原虽然是开玩笑的口气,可内心却是感到一阵的忌惮。
自己并不信任这个人,所以,现在的机密事情和计划,都不会告诉令尘希,只要令尘希好好在聂希的别墅里呆着,给自己带来必要的消息,阻扰着聂希就行了。
可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个人的能力。
他居然从这么有限的线索中,将整件事推理出来,
“我再可怕,还不是你随手就能捏死的一直病弱的虫子,你也不必这么忌讳我,我对你们这些政治游戏并不感兴趣。你知道,我只对她有兴趣。”
和郑逐原也认识了十年,他对于这个男人的行事作风,早就了解得很,玩无间道,在背后借刀杀人,就是他一贯的把戏。
余晖若没有他从中挑拨,怎可能突然对林望夏出手,不过不得不说,这个计谋确实太完美了,一石四鸟,将聂家所有人和余晖都拉入了复仇这个陷阱里。
“而且你这次,确实帮了我一个大忙,那个讨厌的孩子死了,实在太好了。天天看他们在我面前秀恩爱,让我觉得无比的烦躁。看到现在他们这么痛苦,实在是美好的画面。”
令尘希露出阴冷扭曲的笑容,语气恶毒又肆意。
“他们终于也能体会到失去重要人的滋味。”
郑逐原看着他那扭曲的笑容,那笑声中的阴暗,那痛快的表情绝对不是装出来的,不得不说这个人还是一如十年前那么阴暗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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