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月初五!”老人淡淡回道。
“也好!”张恒阳微微点头,轻声笑道:“备一份礼,初五的时候我们也去一趟!”
“好的!”
……
鼎升大酒店的经理办公室,四十多岁的总经理文超有些谢顶,空调的温度很低,但此刻文超的头顶却在冒着油汗。
“少爷,您还有什么吩咐?”文超对着桌上的电话恭恭敬敬的鞠躬,一脸谄媚的问道。
电话里传来王翰文懒散的声音:“你们还要什么?套房、酒菜……”
“额……要不要来几个妞啊?”电话的这头,帐篷里的王翰文拿着烟盒般大小的手机,扭过头问其他几个哥们。
“这个……”李时言双眼亮了一下,却没好意思说出口。
“这个嘛……”陈其伟依旧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转头问方鹏:“班长,您说呢?”
方鹏白了他一眼,淡淡问道:“你会唱歌吗?”
“对哦!要唱歌!”李时言像是找到了个借口,大义凛然道:“我们都不会唱歌,那去歌厅还有什么意思?”
“对对对,得找几个会唱歌的!要不太无聊了……”陈其伟连连点头。
王翰文翻了翻白眼,转头对手机里说道:“都听到了没?”
“听到了,听到了!”电话另一边的文超不停点头:“一定给少爷找几个又漂亮、又会唱歌的!”
“音乐学院毕业的,长腿、大胸……”
王翰文随手挂了电话,文超后面的那些话是他一贯的喜好。
看着这帮小屁孩一副老司机的模样,盘腿坐在床上的凌枫一阵腻歪,忍不住生出一个疑问,脱口便问:“除了王司机以外,你们几个还有谁是处啊?”
听完王翰文对手下的要求后,正心神荡漾的几人冷不防听见凌枫的问题,纷纷愣了一下。
“开玩笑!”李时言立刻拍着胸脯说道:“我家可是中医世家,阳关早破的危险我会不知道?”
然后,便一脸鄙夷的望着凌枫。
陈其伟则更加直接,只冷冷说了一句:“我嫌脏!”
“哦……”凌枫满脸冷笑,继而又将视线转向方鹏。
方鹏的眼神难得变得闪烁,沉默片刻,见所有人的目光都转了过来,方才有些羞涩,一脸尴尬的开口:“那个……打……打飞机算不?”
“……”
帐篷里明显安静了片刻。
归功于凌枫的宣传,一些新鲜的词汇很快被几个少年接受并运用自如,虽然他们也很好奇港城明明离羊城不远,为什么就会有这么多方言土话?
“你们看我干嘛!”正在桌前摆弄一个无线耳塞的朱逸辰抬起头来,迎着五双窥探的目光,有些莫名其妙。
“老朱,你就招了吧!”王翰文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拍着朱逸辰的肩膀,笑道:“你们朱家可是皇族,成年礼那套,十三岁就该有了吧?”
“一边呆着去!”朱逸辰义正言辞道:“还有,我们家只是远支,跟大明宫那位没半点关系!”
“知道,知道!”王翰文木然点头:“你们不就是代宗朱祁钰的后代嘛,话说夺门之变后,你们一家也没咋样啊!至于这样嘛……”
“哇塞,老朱你真是皇族啊?”陈其伟一脸的震惊。
这下,倒轮到王翰文开始惊讶了,一脸呆滞看着陈其伟:“你难道才知道?”
陈其伟这才察觉异常,只见其余几人都用惊讶的眼神看着自己,顿时大气:“靠,难不成你们全知道,就他妈不告诉我?”
“只能怪你笨好吧……”王翰文懒得理他。
“操……”陈其伟很郁闷:“我……”
方鹏走过来,拍着他的肩说道:“翰文是早就知道,我们几个应该都是先后猜到的!”
“猜到?”陈其伟明显不信。
“很简单啊!”李时言指着朱逸辰脖子上的一根红绳说道:“老朱脖子上挂的玉佩是宪宗遗物,上面刻了一个钰字!”
朱逸辰脖子上的玉佩,大伙儿一起洗澡的时候,陈其伟也见过,看他连洗澡都不肯摘下,还曾经问过来历,却只被告之是家传之物。
“只能说你对咱们大明的历史还不太了解啊!”李时言叹道:“以后的历史课可千万不能再睡觉了!”
“我……”
这是实战演练开始前的最后一个晚上,为期一周的实战演练完成后,新生入学的军训也就彻底结束了。
军训结束后,有三天假期,原本凌枫打算趁机回家一趟,但又想着带来的五千多块钱第一天就用光了,实在也没脸就这么回去张口要钱。
想着用这三天的时候好好琢磨下该怎么赚点钱回来,就算王翰文那里不急这点欠债,但自己练功所需的药物总得花钱去买,就算再怎么喜欢清闲,该练的功夫总不可能全部放弃。
正巧王翰文提议假期的时候大伙儿一起去羊城各处玩玩,一切花费由他全程负责,反正大伙儿也知道他不差这几个钱,又是第一次集体活动,就都没有拒绝。
凌枫也想借此出去看看,找点生财的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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