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向阳的二儿子冀源清从二楼跌下,一只腿受伤十分严重,从小腹大腿以下的腿,都截了,这样一来,连装假脚都很是困难,别说站起来行走,也只能当一辈子的残疾人了。
而冀容寒自已也好不到哪去,从膝盖以下的两肢,都被截了,后半身除了有时靠假脚行走一下,更是一辈子要坐轮椅。
也不知道冀家是怎么回事?
是冀向阳平时没有烧香拜佛呢,还是说冀家的祖坟风水出了问题。
这一个个的,不是重伤,就是病重,现在只留下一个胸无大脑的冀源美,根本就不能接管冀氏集团。
这样的一个冀家形势,与冀氏合作的那些公司老板,有些有远见的人肯定不放心了。
只会只定冀氏集团气数已尽,很可能过不了多久,就会出事。
因而,趁着冀氏集团还没有出事之前,全身而退,省得等出事之后,受它的连累,到时再退就难了。
所以,那些人才会趁着冀容寒这个董事长还没有出院,就一个个通知解除合约,可真正面对冀容寒的人,却只有他这个第一秘书。
因为,这些事是由他来向冀容寒汇报。
张秘书咬咬牙,说道,“他们说冀氏集团的气数已尽,现在解除合作关系,就是为了以后不受冀氏集团的连累。”
“放屁!”张秘书一说完,冀容寒就开始怒吼了,“什么叫冀氏集团的气数已尽?他们是眼瞎了,还是耳聋了,明明冀氏集团现在与东方公司。
东方公司,难道他们不知道吗?东方集团的分公司,有多少大公司大企业,争着抢着要与他们合作。
可就是被人争着抢着合作的公司,现在与冀氏集团合作一个大项目,更签了长期合作协议。
这样的公司就气数已尽?
放他妈的狗屁!”冀容寒异常震怒的破口大骂起来。
这次虽知道冀容寒不是骂他,但张秘书还是耷拉着肩膀,微微低着头,缩在冀容寒的面前,想要减少存在感。
他可不是别人的出气筒啊,也不是老板的出气筒啊。
只是张秘书认为不是别人或者老板的出气筒,但他的老板偏偏把他当成出气筒了。
冀容寒犀利闪着阴森森寒光的双眸,锐利的看向张秘书,怒道,“是不是你胡乱汇报出来的?那些公司的老板经理可都是见利忘义之人,看到冀氏集团强大的发展前途,怎么可能会这么没有脑子的说出‘冀氏集团气数已尽的话’,啊?
对,绝对是你在骗我。因为我整天在医院,不在公司,然后,你心怀叵测的想要暗暗谋夺公司。所以,你才会谎称,这么多公司都不与冀氏集团合作了,到时,然后,暗暗的与他们合作密谋从我手中夺到冀氏集团,是不是?”
听到这些质问,张秘书不知是该怒该骂该气,或者是从站在冀容寒的角度,为他想一想,然后,就不生气了。
只是让他不生气,但冀容寒随口而出的说他谋夺公司的那些话,却怎么也让他忍不了。
他今天过后还想着找下家呢,如果在行业内传出,他有谋夺公司的野心,哪个公司敢录用他。这样,他以后要靠什么吃饭。
张秘书脸色煞青对着冀容寒咬牙说道,“董事长,你误会了。那些话根本就是从那些公司老板经理口中而出的,不是我汇报假情报。再说了,我也没有这么大的野心,去做什么谋夺公司的大事儿……”
只是暴怒中的冀容寒根本就听不时张秘书的解释,他表情狰狞带着一些疯狂,目露凶光狠绝的说道,“张向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心想要取代我当公司的董事长。我告诉你,别做梦了,只要有我冀容寒一天,我绝不会让你得逞的。”
听罢,张秘书简直被气笑了,他本想大声反驳回去,但想了一想,很是认真的对着冀容寒说道,“既然冀董事长这么担心我会抢走你董事长的位置,那么,我离开冀氏集团,你就不会担心了。”
可惜,张秘书一说完,冀容寒的反应十分激烈,他气得脸色青白的说道,“想都不要想。只要我冀容寒在一天,你张向东就必须为我劳心的做事。我要你张向东一辈子为我做牛做马。”
这下张秘书不是气笑了,而是无语了。
冀容寒这人是疯了呢,还是疯了呢?
竟然想要他一辈子做他冀容寒的牛马。
呵呵,他张向东可不欠冀容寒任何东西。
凭什么要他做他冀容寒一辈子的牛马。
张向东拿下胸前的工作牌,放在病床上的柜子上面,面无表情的说道,“冀董事长,从今天开始,我辞职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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