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姑娘点了点头:“不是你就好……”
张腾明气呼呼道:“九妹你居然怀疑到我头上来了,当真是,当真是令为兄伤心啊,你怎么不去问问左致珩?他去年破境金丹之后立马就去了大君山找骆致清斗法,没准是他呢?还有王梧森,他已经在《君山笔记》上发过好几篇文字了,你怕是不知道吧。”
九姑娘愣了愣,仔细思忖片刻,抬头道:“那个笔名无边落木的是王梧森?”
张腾明击掌赞道:“还是九妹冰雪聪明,他五行缺木,名字里就带了那么多木,连笔名都是没完没了的木头,哈哈。”
九姑娘笑了笑:“我说呢,每年正月的《君山笔记》都有一篇关于天下信力数字的分析文章……果然与他喜好相符……但你要说这事是他们两个透出去的,以我对他们的了解,可能性不大。当然我也会去证实……”
“那也不可能是我啊,说不定,五婶自个儿在外面行事不紧,漏了风……哼哼……”
“还是那句话,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你自己留点心眼,这风口浪尖上,不要乱说话。”
“知道知道,我也不是多嘴的人。对了九妹,七叔应战么?”
九姑娘摇了摇头:“父亲说,这种事躲不了的,他自己也斗志高昂……都是被捧的。这些天里,他那些在外头认识的三山五岳的狐朋狗友不知道都从哪冒了出来,围着他身边阿谀奉承,把他都捧得没边了,如今自信满满,非要拿楼观大师兄作基石踩踩,要一举成名天下知!这是他们元字房的事,父亲除了提醒他不要轻敌,其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张腾明听罢感叹道:“真想去观战啊,看看七叔把魏致真打吐血!九妹能不能帮我跟父亲求个情,比斗的时候让我去看看?”
九姑娘道:“你还是用点心吧,这都多久了,还没结丹?父亲说了,结不了丹,你就在六合堂过一辈子吧,省得出去丢人现眼。”
张腾明无奈道:“结丹讲究一个机缘,我上回去了趟四川,正感受到了些许机缘,便被父亲禁足。前年去南直隶,同样正有所感,又被父亲拿了回来。没有下山就没有历练,没有历练便没有机缘,没有机缘就难以破境,你叫我怎么办?”
九姑娘没好气道:“你下山倒是好好历练啊?总往女人堆里钻是怎么回事?你爱慕的周美人都金丹好几年了,以你如今的修为,还能有机会么?还有上回去京城,看你结交的那些朋友、办的那些事!别说父亲将你抓回来,就是我知道了,不用父亲交待,我也会亲自过去把你抓回来!”
“我知道错了,妹子帮我求求情,让我去看看吧,看完就回山,好不好?九妹!九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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