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这琴声美,这人啊,更美。”
台下的看客们从玉筝姑娘出来的那刻起,就禁了声,此时一听这琴音,不禁都开口夸赞道。
“嘿,爷,这个叫玉筝的琴弹得还可以。”
醉香楼二楼最右边的房间里,卫悋一听到玉筝的琴音,又忍不住跟应飞声嘴碎道。
应飞声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瞟了一眼对面楼下正在弹琴的玉筝,开口道,“有形无神,不堪入耳。”
卫悋嘴角抽了抽,不禁感叹道,“爷啊,人家好歹也是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您这嘴下是不是该留点情啊,再说了,不过是个青楼女子,您这要求是不是太高了些。”
应飞声瞥了他一眼,“是你问的我,怪我么。”
卫悋颤了颤身子,不说话了,只是那哀怨委屈的小眼神儿,直直的望着应飞声。
“好歹是个将军,怎么弄得跟着娘们似的。”
不能怪应飞声的嘴毒,毕竟现在的卫悋这副模样,实在是像个哀怨的小娘子。
卫悋脚一抖,差点摔下椅子。
“得,爷,你赢了。”
卫悋作势整理了下衣襟,又换了个姿势,终于恢复了本性。
此时他正襟危坐,眸光肃杀狠厉,哪里还是之前那个轻佻的贵公子。
应飞声看他这般作态,也不说话,静心看起对面楼下的花魁赛来。
琴音飘飘渺渺,众人听的如痴如醉,待到青铜鼎上的香燃尽,玉筝手里的古筝刚刚好收了尾音。
玉筝站起身来,又向着众人行了一礼,柔声道,“玉筝献丑了。”
“好听,今日这花魁,我一定要投给玉筝姑娘。”
“我也是,我也是,我这一辈子还没听到过,比玉筝姑娘还弹得更好听的人。”
“各位看官们静一静,这玉筝姑娘的表演已经完了,大伙可得想好咯,后面可是要给姑娘们投票的,你们要是喜欢哪位姑娘,可记得把手里的红绢投给她。”
老鸨见玉筝演奏完下了台,连忙上台说道。
又有龟奴拿着新点燃的香插进青铜鼎,烟翠楼里立刻走出了一个穿着粉色对襟桃花袄的姑娘。
那姑娘走到舞台中央,也是盈盈一礼,然后坐下弹奏起自己的琵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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