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那个恶魔的尸体是……?”
“那个?那是一具五十七层地狱黑翼大魔的尸体,我最近在研究关于恶魔的巫术,所以就利用巫阵打开了通往五十七层地狱的通道,捕获了这只八级的黑翼大魔,幸好我打通的通道没有引起传奇恶魔的注意,否则还真是有些麻烦了。”
八级的恶魔吗?看来我还是低估了那个便宜老师的实力了啊。
达达算是熟门熟路,很快就把属于沙兰的房间和实验室等等地方都划分了出来,然后带着沙兰来到了三层的休息室里面坐下,弹出了三点星光眨眼之间消失在了休息室里面。
说是休息室,实际上装修也是极尽奢华,甚至于沙兰看得到一件使用秘银雕刻出来的正常比例的艺术人像,当真是土豪的难以附加。
正当沙兰打量休息室里面的情况时,休息室再度打开了一个白色的能量大门,一个顶着一头鸡窝一样的头发,浑身衣服胡乱套在身上,黑眼圈浓重的消瘦男子端着一杯不知道用什么植物泡制的热茶,一步三摇晃的走了进来,并且一下子瘫在了一张沙发上。
“索斯,你又几天没睡觉了?”
听到达达这话,索斯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看向达达刚想要回答,却突然看到了坐在达达身边的沙兰。
索斯着实愣了一下这才反应了过来,看着达达指着沙兰,说道:“大师兄,这小子是谁?难道是你的私生子吗?”
索斯的话音刚落,达达猛地一弹手指,一道星光立刻从达达的手指射出,向着索斯射了过去,只是没等星光射中索斯,索斯的身体便瞬间消失在了沙发上,然后出现在了不远处的另外一张更长的沙发上半躺在上面,打了个哈欠,说道:“大师兄,你不要这么暴躁好不好,如果他不是你的私生子,那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坐在你的身边?”
“索斯,他是老师新收下的学生,也是你的五师弟。”
这一次索斯是真的愣了起来,他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当其双脚落地的时候,瞬间来到了沙兰的面前,近距离的打量了一下沙兰,有些惊讶的说道:“老师收下新的学生了?那可真的是一件大好事了……喂,五师弟,你叫什么?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研究一下药剂学啊?”
“四师兄你好,我叫做沙兰,沙兰-温尔曼,药剂学我虽然也很喜欢,但是我更喜欢炼金术,我想要研究一下炼金术方面的问题。”
沙兰的话音刚落,又有一个白色光门打了开来,一个身高两米半,身材极为魁梧的男子从光门外面走了进来,有些憨憨的说道:“索斯,不要蛊惑小师弟和你一起去研究药剂学了,谁还不知道你只是想要找一个为你分担每年120支药剂的替死鬼来着。”
“喂,铲屎的,你怎么就知道小师弟不愿意,也许他愿意呢!”
“我说过了,如果你再叫我铲屎的,我就让把你埋在老黑的粪便里面,看来你是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了!”
向前跨了一步,沙兰的三师兄瞬间出现在了其四师兄索斯面前,伸手便向着索斯抓了过去,但没等他抓住索斯,索斯便瞬间消失在了原地,然而三师兄的手不仅仅没有停下,反而继续向着下方抓了过去,当他的手抓在刚才索斯所在的那个位置时,索斯竟然再度出现在了三师兄的手底下,被他一把抓住了胳膊拎了起来。
“哎呀,痛痛痛,三师兄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一回吧!”
“索斯,你只有在被我抓住的时候才会说自己错了,才会叫我三师兄。”
沙兰的这个尚未通过姓名的三师兄,性格颇为憨厚,索斯一认错便立刻放下了他,看起来倒有那么一些害怕伤到他的意思。
转头看向沙兰,三师兄憨憨的笑着说道:“你好小师弟,我叫做戈戎,你直接叫我三师兄就行了。”
“三师兄你好,我想问一下,刚才四师兄使用的应该是空间巫术对吧,那么三师兄你是怎么抓住他的?我并没有感觉到空间巫术的波动,还是说是我的实力太弱了,所以没有感觉到呢?”
“我刚才使用的可不是空间巫术,实际上我并不擅长空间巫术,我使用的是因果之力,因为我想要抓住索斯的胳膊,所以结果便是我会抓住索斯的胳膊,这便是因果之力,只是我掌握的并不是那么好,如果是太细微的操作,很容易发生问题,所以老师让我去给老黑铲屎,也算是变相的在训练我对因果之力的掌握。”
戈戎的话刚说完,有一个白色光门打了开来,但见一个穿着破旧铠甲的女人从光门里面走了出来,她看起来大约有二十多三十出头的年纪,当然实际上她的年纪肯定要大得多,她的身体极为健美,却又不失属于女人的美观,一头金发被束缚在脑后,形成一根马尾垂在脑后,显得颇有些飒爽英姿的意思。
沙兰知道,这应该便是自己的二师姐了!
把手里满是锯齿的巨剑扔给了戈戎,夺过了索斯手里那被茶水,女人一屁股坐在了苦笑着的达达和沙兰中间,直接开口说道:“老娘刚才正在和一个半鸟人混蛋战斗呢,结果达达你的信息就来了,害得我输了那个半鸟人一招,如果你没有什么好的理由,那就必须把你那件半神的腿骨让给我!”
“安吉丽娜,老师收了一个新的学生,他叫做沙兰-温尔曼,是我们的师弟。”
愣了一下,安吉丽娜立刻转头看向了沙兰,上下打量了一下,伸手拍了拍沙兰的肩膀,点头说道:“身上的血腥气不少,看来不是那种憋在实验室里面整天就知道研究的货色,等有时间了你来找我,咱们两个对练一下。”
“呃,好的,二师姐。”
“哈哈哈,这才对嘛,别学你那三个师兄,他们怂的可以,从来不和我对练。”
听到这话,沙兰眨了眨眼睛,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答应了什么听不得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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