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帮三人组都没有放弃努力,最终的比分也没有抛弃他们。
15比16。
扳回的一球是一脚有些运气的远射,进球的那一瞬间,观众们还是很给面子地欢呼了一通。
可惜,结局已经无法改变。
事情该如何收场,除了看热闹的观众外,当事人都有些头疼。法国帮并不心疼女人,让他们下不来台的是面子。凯泽斯劳滕三个家伙面子是有了,女人不敢要。
当然,里面还是有异类。
库卡,维尔托德的女友。
“给你们点面子,还是老价钱,一万美金!”“哇,我可以有选择权吗?”
同时出声的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脸色不善。
“我只要钱!”“没人选你,黄毛!”
如此坚决的态度让王丹很满意,拍拍克莉斯娜肩膀,“不错,教育得当。”说罢,转头,“你呢,钱还是女人?”
“走吧,咱俩继续日光浴。”尤墨果断出手,牵住了卢伟的手。
“我靠!你们俩个居然是这种关系吗?”美国人仿佛发现了新大陆,声嘶力竭的叫喊声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围观群众顿时纷纷响应,有反应快些的,支持同性婚姻的口号都喊出来了。
“法国人真热情呐!”尤墨瞅了眼被王丹,郑睫,卢伟,克莉斯娜一拥而上打肿了的手,感慨。
他们这边热闹,法国帮这边神态各异。
女人们有窃喜的,有一脸害羞的,有抛媚眼的,有抖胸的。男人们统统脸色乌青乌青的。
“划下道道来,这件事情如何了断!”
身为领头羊,阿内尔卡实在无法继续沉默下去。此刻硬着头皮也要在声音里加些底气。
“输了不能没有惩罚,不然你们也没脸出来混。就按库卡说的吧。一万美金,两不相欠。”
尤墨笑了笑,扬声说完,推开人群,闪身走人。
“日光浴晒不成了,转移根据地。”
晚上,库卡和克莉斯娜的房间。
美国人眉开眼笑地数钱中,经纪人正在上网翻查对手来历。
“阿内尔卡。维尔托德,格里曼迪,三个人都没能入选今年的法国队,以你的经验来看,这届世界杯竞争如何?”
克莉斯娜这番话显然不是无的放矢,说完之后轻叹口气,合上了笔记本电脑。
兴高采烈的库卡顿时楞住。
他并不是个记性很好的家伙,下午先抑后扬的过程,在他心中完全就是扬眉吐气的打脸经历。如果不是克莉斯娜这番旧事重提,他几乎忘了自己是如何下不来台的。
出场动作挖坑。对手不动声色,队友暗中陷害,观众起哄声中拿不出证明自己的实力。这样的状况下,没有那两个家伙出手相助,他可能会因此恶心一整年!
这对一个容易情绪化的运动员来说,影响会非常严重!
“意思是,我该听从多诺万的建议,加入美国队?”库卡深吸了口气,抬起头,看着神情黯然的克莉斯娜。
“是的,抛下你那被人宠坏的面子活吧。全新的环境你适应不了,竞争太激烈的环境。同样不适合你。”
克莉斯娜说完,双手伸出。揉在了眼睛上。
“明白。”库卡楞楞地盯着手中花花绿绿的东西,思绪不知飘到了哪里。
他决定留下,续约,其实并非出自本心。和尤墨一样,他也很重感情,如果不是半道杀出来个斯福扎,他不会因为未婚妻的建议而改变主意。
在他看来,相比于自己心中的老大,斯福扎更像是个需要保护的柔弱兄弟,他若在此时抛下对方离去,瑞士人会丧失对于友情的信心。
为友情而战,为兄弟而战,这样的目标在别人看来可能有些幼稚单纯,他却不以为然。
无兄弟,不足球!
不过,这种感情虽然真挚,却并不牢固,如果有一天他发现对方已经达到了他所认为的标准,他觉得自己已经完成了守护使者的任务后,他依然会选择离去。
他的眼里,依然是花花大世界,无穷无尽的冒险之旅。
下午的三个对手中,阿内尔卡的水准完全在他之上,即使他心有不服,明摆着的事实也让他反驳无力。
身材,速度,技术,反应,同为前锋,这四样完全压倒一头的话,哪儿还有可比性!
可就这样水准的家伙,居然落选法国队了!
如此一比较,他也明白自己在福格茨心中的地位了。
没有那两个家伙在,他连一流前锋都算不上!!!
问题回到原点。
为了斯福扎留下,对他来说,真的是件英雄之举吗?
“还有,的下一站应该就是阿森纳,所替代的人物,九成可能就是阿内尔卡,这下你该明白他们为何下重注了吧。”
克莉斯娜没去打断他的思路,一直等到他的视线开始聚焦,嘴角抹上一丝苦笑后,才出声继续解释。
刚回过神来的家伙顿时又楞住!
难道,又闯祸了?!
几百人一起见证了他们是如何打脸的,这种情况下,丢脸到家的法国三人帮能不记恨在心?
难怪那家伙宁愿晒太阳也不来凑热闹!
自己如果没有出风头的想法,只是去娱乐一番的话,会有后面发生的事情?
“别多想了,这种矛盾对来说不算难题,他的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克莉斯娜显然不想再刺激她的未婚夫,此刻走近了,搂住,柔声安慰。
“不,你想的太简单了。”库卡摇摇头,脸现痛苦之色。声音低沉,“你也看到了,周围不知道有多少人拿着dv在录像。过不几天。英国,法国。德国,可能还有中国,都会传遍了的。”
“那有什么,刚好开拓市场嘛!”克莉斯娜也是一脸苦涩,声音里却勉强加了些笑容进去。
“阿内尔卡丢的是阿森纳和法国人的脸,他们会善待让他们丢脸的人吗?”库卡抬起了头,一脸茫然。
“或许,阿森纳队中的氛围。不像你想的那样呢。温格对的欣赏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而且,法国人也不像英国人那么好面子,代表他们出战的家伙输的心服口服,他们又能怎样嘛!”克莉斯娜瞧的一阵心疼,伸手搂住茫然的家伙。
“嗯,但愿如你所说吧,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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