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虽只有一招之限,但这一招的威力又岂是单纯的一招那么简单?况且,谁能保证真的只有一剑一招?
“刚刚的一幕……是法则?那金色的光影,难道是金之法则?”天阳天皇心中拿捏不定,在他的天阳忍者团中并不缺乏拥有金之法则的缔约者,但是,金之法则只是对武器有强度上的加成,并未有人能做到像东方凡刚刚那样的攻击效果。
忍者甲贺在此时护在了天阳天皇的身前,准备随时抗衡那从未见过的攻击。
“东方先生……如果本皇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是当初北海道大和城创建初期的那名第三城主吧?传闻中说第三城主中毒身亡……现在看来……是世人被你诓骗了……如果冰雪王城的人知道你还活着,你认为还需要皇都出手吗?”天阳天皇处变不惊,倒也是做足了上位者的风范。
“我本就没有掩瞒这件事情的想法,倒是阁下说的这话……似乎是依旧不愿意让我们离开皇都……我倒是不介意将皇都再易主一次……只是下一次做主的,我可不保证是你东瀛的人。”东方凡左手一招引,天阳天皇双脚旁边的两把太刀倒飞回来,…,返回柳生慎、近藤玲两人手中的刀鞘之中。
“你真的认为以你一人就能左右皇都的归属吗?”天阳天皇皱眉微怒。
“以后我不敢保证,但现在,我确定……你现在会拦下柳生,是因为你们还无法完全掌握皇都的全部兵力,至少有五成以上的士兵忠诚的并非皇都,而是柳生将军……只要我在这里动手杀了你,你认为那一半忠于皇都的士兵会为了你而拼死一战吗?”东方凡说到这里的时候,天阳天皇终于是明白了:眼前这人根本不是打算逃走,而是打算光明正大的离开!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就撤回你的兵,让我们离开,否则……我只能下杀手了。”东方凡手中的剑开始颤鸣,那种尖锐的剑鸣声是由于剑体的品质并不高。
“……打扰了……收兵!”天阳天皇离开了,两分钟后,门外的脚步声便消失了。
“铛——!”剑体停止颤鸣的那一刻便断成了四节,这一把剑体明显与东方凡先前带来的那一把不同。
“看来你的锻造理念与传统不尽相同,却拥有更强的韧性以及硬度……我越来越好奇你所说的成品剑会达到何种威力了。”千柱从门外进来,刚刚那一道从铁匠飞出的剑体是他根据东方凡的手法复制锻造的,结果却连半招的威力都承受不起。
“会有机会看到的,两位老先生,随我们一起离开吧,今天让皇都的人知道了我们在这里落脚,等我们离开之后,或许他们会对这里下手……”东方凡将招魂剑柄交还给了策马,并提议道。
“我无所谓,只要策马也离开,我便跟随。”千柱曾经受过策马恩惠,欲与之共进退。
而策马望着手中的招魂剑柄许久,眼神中依旧在回映刚刚那完整的“招魂剑”,心中满是震撼:那才是真正的招魂吗?
策马摇头了,他随手将招魂剑柄放在桌上,转身走向内室。
“逃有用吗?逃到哪里,最终也逃不过一死,我一个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还会害怕死吗?东方先生,带着招魂离开吧,我看得出来,你是办大事的人,如果今后你遇到招魂的主人,替老头子我谢谢他……”
东方凡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冲着策马离去的方向鞠了一躬,而后取走了桌上的剑柄,离开了药铺。
当天,东方凡在千柱的铁匠铺内打造了五把无柄剑刃,并将其收入九霄环佩之中,在准备好这一切之后,他带着三人拜别千柱,趁夜离开了皇都……
而就在东方凡四人离开之后的第二天,策马、千柱两名老者暴死在各自的店铺中……
……
东方凡四人连夜赶路,路上遭受了一些不明身份的缔约者围攻,从其训练有素的配合来看,不难猜出这些敌人是谁派来的。
从东京皇都一直到仙台,两天三夜的激战,让四人的行程大为缩减,到达仙台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凌晨零点,斋藤理惠因为路途奔波而睡倒在东方凡背上,作为四人之中惟一一个非战斗人员,这短短的三天时间可没少受折磨。
“从仙台开始,皇都的缔约者就不能追过来了,柳生、小玲,你们两个这两天也是累坏了,我们在附近找个地方休息六个小时,小睡一阵子再继续赶路……”东方凡提议道,随即找了一个残破率不高的楼层作为休息的地点。
东方凡的斗转星移是在离开大和城之后才领悟的,故而无法直接以该项技能跨越两岛的距离,也好在仙台现在已经不归属皇都管理,再有神皇的威慑力,皇都的追兵的确没有继续出现。
斋藤理惠和近藤玲两女相抱着睡在被窝里,柳生慎在一旁小睡,却保持着八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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