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爷爷便道:”初一,你这多半年的成长,可真是让爷爷刮目相看啊。”
我说他要是从小对我严格要求的话,说不定我现在相师的等级更高呢。
他笑笑说:”你懂什么,你这人脾气直,嘴上没把门,张嘴就把心里话说个干净,我要是老早把本事都教给你,你指不定给我惹多少祸呢,就这,我那么慢的教你本事,你现在不还是麻烦不断吗?”
爷爷说的好像有些道理。
我还没说话,他继续说:”你现在长大了,心智也成熟多了,所以再把相学的本事学上去也不迟。”
说起相学上的事儿,我心中也是有很多疑问要去问爷爷,比如爷爷有没有更多的相门绝学交给我,或者有什么更快的提升我相学段数的方法之类的。
只可惜爷爷一直对我摇头,说让我把他留给我的那些基础学好了就行了。
又聊了一会儿爷爷就忽然对我说:”初一,爷爷能帮你的,就是给你娶个媳妇,也是你三个人生任务中的第一个,至于后面两个,爷爷怕是一点也帮不上你了,你要好自为之,你长大了,有担当了,以后勤奋点,争取在相学的本事超过爷爷我,给我们老李家争光。”
我怎么听着爷爷的话锋有些不对啊,我问他为什么这么说,他道了一句:”这都是命!”
我还想细问,他就敲了一下我脑瓜子,让我别问了。
再接着我提到了有关阴阳手的事儿,爷爷只能摇头说,他开不了阴阳手,也不会阴阳手的神通,所以帮不到我,他说我只能自己悟,因为每个人开启阴阳手的情况不同,有些神通可以复制,可有一些就要靠自己灵悟了。
爷爷在成都陪着我和徐若卉过了一个年,我们的这个新年过的总算不是寂寞了,海家的人自然也想着我们到他们家去过年,可爷爷不愿意,毕竟海家不是我们家。
至于徐若卉也不想去海家过年,说是不自在。
到了初二的时候,爷爷就再一次不告而别了,临走的时候只在客厅的茶几上留下一张纸条:爷爷走了,你俩珍重。
我给他打电话,他的手机又是处在关机状态了。
我的心里也是忽然有一些落寞了,同时我也为爷爷感到一丝的凄凉,他都一把年纪了,按理说应该颐养天年的,可为了我却还要四处奔波
接下来的时间又是比较无聊的日子,不过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无聊,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运气,在这休息的二十多天里,我感觉自己体内的相气突增,隐隐有突破五段相气的迹象。
而在感觉到这一迹象后,我差不多每天都在练习相气,而徐若卉也没有打扰我,就抱着兔子魑在客厅看看电视,给我做做饭,然后看一些李雅静给她留下的一些医学方面的书籍。
又过了两天我还是无法突破五段相气,心里难免有些焦急,不过很快我就想起了江水寒曾经送我的那一瓶丹药,我吃了一颗还剩下四颗,他说一年吃一次,这过了年算不算一年呢?
所以我犹豫了半天还是吃下了一颗,跟当初我吃下第一颗的时候一样,没啥感觉,感觉不到任何的效用。
可说也奇怪,在我吃下那丹药的第三天,我在晚上睡觉的时候,相气就平稳地过渡到了五段。
等我一早醒来发现了这样的情况不由大吃一惊,如不是江水寒特意吩咐我一年只能吃一颗,我恨不得把剩下的三颗也都给吃了。
到了五段相气,我能用的本事自然又多了几分,现在就算让我单独去执行几个简单的任务,我也有把握能够完成了。
过了正月十三,王俊辉就打了电话,说他们明天,也就是正月十四就到成都了,我心里自然是高兴的很,因为我可以向他炫耀我这五段相气了。
分别十几日,我的相气又升了一段,难免让我有些想要显摆。
我把我的想法给徐若卉说了,她则是笑着对我说了两个字:”幼稚!”
的确,这个举动好像是挺幼稚的。
而这两天蔡邧也是一个劲儿给打电话,问王俊辉什么时候回来,今天王俊辉的电话刚打完,蔡邧的电话又打进来,同样是问王俊辉什么回来,我告诉他明天。
他就兴奋地说太好了,他手里又有麻烦的案子给我们去办了。
我下意识问他,这次的案子是不是又和赵家有关,他摇头说:”应该不会,这个案子一直是由我父亲的人负责的,也算是扔了十多年的陈年旧案了,如果我能帮我父亲解决了这个案子,那我将会有可能从我父亲手里再接过一个堂口管理权。”
蔡邧那边得到的奖励越是丰厚,就说明这个案子的难度系数越大,所以他说话的语气越是兴奋,我的眉头就皱的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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