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中是十六岁流年运势对应的相门,而张艳的这个相门阻塞的十分严重,张艳很有可能到了这一年,流年运就走不下去,若是走不下去了,那她自然是必死无疑了。
我把我看出来的道了一遍,王怡就紧张地问我:“怎么破这一劫。”
我没有回答王怡,而是继续往下看,张艳的天中位置的淤气也是外来之气,和她保寿官的那血痣的命气如出一辙,所以我判定,这血痣一劫,便是张艳的十六岁之劫难。
可那股外来之气到底是什么呢,我伸出手指在张艳的额头上点了一下,她有些生气地拨开我的手问:“你干嘛?”
王怡看张艳有些无理,便说:“艳儿,听话!”
我笑了笑说:“无妨,是我没有提前给她打招呼,我的错。”
我这一点,自然是抽取那外来之气的命气,想着给她卜上一卦,所以在摘取命气后,我立刻取出命理罗盘,把那外来命气和张艳的命气一起放了进去。
可奇怪的是,这两股命气没有任何的交集,竟然没有成卦。
我知道,这是那命气的主人对自己的命气做过了手脚,换句话说,要害张艳的东西,活着的时候也可能会一些相术。
而我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新垣平,毕竟张艳的画上写了他的名字。
可具体结果是什么,还不好说。
面相山看过之后,我对张艳说:“把你的手伸出来,我给你看看手相。”
张艳“哦”了一声道:“是不是男左女右啊,是不是看感情线,事业线和生命线啊?我们同学早就玩腻了。”
我看着张艳笑道:“你母亲说你不爱说话,可现在看来,你似乎不是很孤僻啊,话还不少啊。”
张艳说:“不是不爱说话,而是懒得说,而且我没有我母亲说的那么严重,我有时候在墙角自己对自己说话,是因为这样的对话能让我更清楚的分析出一件事儿的真相,还有我没病,也没什么劫。”
听到张艳一下说这么多的话,王怡就怔住了,她刚准备对张艳说些什么,我就对王怡摆手,让她先别说话。
而此时王俊辉和徐铉两个人也是对着坏笑,大概是觉得我吃瘪了。
我对张艳说:“首先,我要纠正你,男左女右的看手相方式是错误的,左手为先天,右手为后天,无论男女,先天看左手,后天看右手。”
“而之所以好多人说男左女右,其实有重男轻女的思想在里面,男看左,意思是看男人剩下的命相就足以判断他的一生了,因为男人不用出嫁,与父母一起生活,先天生活条件优越,那以后的生活也不会差,所以很多人男人只看先天就足够了。”
“可女人不一样,先天的生活条件再好,嫁出去之后还要看夫家的,所以看到女人的时候就看后天的,看她能不能嫁一个好婆家。”
“所以啊,你以后可别再说什么男左女右了,当然你如果觉得给女人看相只是为了看能不能嫁一个好婆家的话,那你爱怎么想都行。”
“男左女右,古代相师以男子的手辨认其出身,以女子右手辨认其嫁相,所谓男看出身,女看夫,也有这一层的关系在里面。”
听完这么说,张艳就不还嘴了,老实地把右手伸了给我。
我笑了笑捏住她的右手拇指以外的四指去看她的手相。
她的手相是月角纹,手纹组合在一起,像是一个月亮的小角。
这种手纹的人,招阴财,男人有这样的纹路,一辈子靠女人发财,当然这不是单纯吃软饭的意思,也有可能是那个男人做一些女性用品的生意。
而女性有这样的纹路则说明其可能要自力更生,不怎么靠自己的男人。
再者这招阴财还有一个隐藏的解释,那就是在一些脏东西的帮助下发财,谋生。
而在张艳手中寿命一线上,也有一个卡点,那个卡点恰好也制约了她的事业线。
同样,那卡点上也有一股外来的命气。
我在她手心上点了一下,然后让她回到座位,我把这手心这股外来命气也放入了命理罗盘中。
两者命气依旧没有交点,不过我心里并不是很焦急,因为我有另一种办法可以继续卜卦,而且我觉得甚至有办法打破那命气主人对自己命气设下的防备。
当然这酒席上肯定是没有那个条件的,我便把命理罗盘收起来,然后对大家说:“好了,我们先吃饭,这件事儿我心里已经有谱了。”
王怡不放心继续问我,她女儿的事儿,好不好解决。
我说:“放心吧,好解决。”
好吧,我这是说大话,这事儿其实有些困难,因为张艳身上的事儿,可能还牵扯到我们这次九鼎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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