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治嘴上痛快了,可是,到了天亮的时候,就不痛快了,因为,三人都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呼噜打得山响,踹都踹不醒。
王治愁眉苦脸的,把楼下三人的家将都叫了起来,让他们把个自的小主人送上马车。
想想还是不妥,王治觉得,还是目送他们到家才行,不然,还是不放心啊!
跟着家将后面,王治很是懊恼,没事把他们都喝趴下干嘛,一点好处没有,还要当保姆一样,把几人送回家,真是自找麻烦。
好在三家都不远,顺着朱雀大街,很快就到了三人家的府邸。
“小娃子休走”!看了看气派的程国公府,王治保姆的任务终于完成了,打算打马回家,谁曾想,忽然一声暴喝从背后传来,犹如打雷一般,炸的耳边嗡嗡直响。
王治想都不想,转身就跑,只可惜,还没跑两步,就被一个可以跑马的胳膊夹住,然后,进了府门。
“哈哈哈,好一个厉害的小后生,竟然把处默三人都给喝趴下了,是个汉子,来人,上酒备宴,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酒量”。一个比程处默还要高壮的中年汉子,仰天大笑,黑红的脸庞,倒是和程处默相似。
“敢问,可是程国公,程将军当面”?那相似的脸庞,再加上是在程国公府邸,王治想不知道这位是谁都不行。
“什么国公,将军的,你和处默是兄弟,叫一声伯伯你吃亏了还是咋地”?程咬金不满的嚷嚷,蒲团大手来回磨蹭,看的王治有点心虚。程处默经常挨揍,王治可是听说好几次了,心里有阴影啊!
“这个,程伯伯,小侄这里,可是有个礼物的,且容我拿出来”。说着,王治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壶,这可是从蓝田县城,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才淘来的。
里面装的是酒,王治自己酿的酒,没事的时候抿一口,这可比那些绿蚁酒强多了。
王治抽烟喝酒的毛病,还是当年学厨师的时候染上的,因为老厨子们,就爱这一口。
以前的手艺人,不光是厨子,都有留一手的习惯,为了撬开这些人的嘴巴,王治和几个同事,可谓是经常好酒好烟的伺候着,这时间久了,菜式学会了,烟酒也染上了。
虽然后来去了图书馆上班,烟酒用的少了,可是,终究还是没戒掉,以至于现在,还不大习惯,总想抿几口。
王治怀里的这一小壶,可是足有半斤多,还是近五十度的,不是那些三勒浆可比的。
王治拿出了一个小瓷盆,把里面的酒全部倒了出来:“久闻程伯伯不仅打仗所向无敌,就是酒场,也是难逢敌手,我这里可是有上好的美酒,不知道程伯伯可敢一饮而尽,让小侄一览您的风采”?
“哈哈哈,小子,在我面前还敢用激将法,不过,今天让你得逞一回,你可看好了”。程咬金哈哈一笑,端起盆子,咕嘟咕嘟的一饮而尽,然而,忽然间,感觉有点不对劲啊,仿佛喉间有团火在烧一般,酒浆醇厚香浓,可是,后劲非常的大,黝黑的脸憋得通红,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哈哈哈,好酒,小子,这酒你可还有”。程咬金哇哈哈一声大笑,然而,忽然间倒地不起,可把一旁的老仆吓坏了,赶紧上来扶住,一看是醉倒了,才放心下来,招呼几个人,赶紧抬到了卧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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