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后的青丘先生却因为感觉到了墨离的注视,他一下就忘记拉住面前这个总是不走寻常路的女人。
“月扶兰,你长那么大的个子,都没人教你进门要敲门吗?”
夏之初早就习惯了她这样的进门,虽然还是有点惊吓,但是也不至于那么惊悚。
但是楼添天就不一样了,楼添天趴在夏之初的枕头上面。
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伤心难过的事情,他默默地流着眼泪。情绪难过到了极点,根本就不能控制住。
然而,这一个惊吓,让楼添天直接缩进被子里面不敢见人了。
该死的月扶兰该在的时候永远不知道去了哪里,不该出现的时候总是出现的很奇葩。
“哟,千年难得一见的场景啊,我们楼添天同学是不是在哭鼻子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月扶兰的神经比一般人的要粗一点所以她好像没有感觉到房间里面一瞬间有些凝固的尴尬,却还是自顾自的开着楼添天的玩笑。
只是这一次楼添天直接转进了夏之初的怀抱对于她的话完全置之不理了。
“月大姑凉,这几日过的很好吧,看上去更有女人味儿了。”
夏之初也不是一般的女人,在看到月扶兰的时候没有一点的抱怨没有一丝的苦水,笑容谦和,温顺的像只小绵羊,就算是神经粗大到如同避雷针一样的月扶兰也会不由的感伤。
“楼凡御那个死人呢?”
“本姑娘不在这么几天怎么就把你弄成这样,他是不是不敢见我,等着老娘杀到他面前,将他切切切……”
月扶兰开起玩笑之后,就会让人忘记了现在身上的疼,但是青丘这个时候却跟与月扶兰在一起的时候完全相反,绅士安静,看着夏之初,就像是一个很普通的朋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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