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
舜钰的话音未落,沈二爷接的干脆利索,让她一点反悔的机会都没有。
是真的累!晚间睡得太迟,天蒙亮即浑身燥热的惊醒,他的藏龙嚣张地抵在这丫头股间,她不舒服的扭来挪去,却贪他胸膛温暖蹭着不舍分开,垂眸即瞧见散乱衣襟间半圆梨花白,梨弧娇满,嫩粉粉的颤,年纪还小已长得这般好。
他那儿便胀得愈发可怖,俯头寻着朱红小嘴亲一口,迅速翻身下榻,即对她存有心思,便更不能轻易动她。
她聪明有才谋,倔强而独立,一身傲骨受不得辱,若非心甘情愿,就算迫着屈服了,也会拧着性子恨你一辈子。
沈二爷耳力真好!
“那我帮你揉揉肩。”舜钰攥着手指,声依旧若蚊蝇,但愿他突发耳背。
“好!”
沈二爷移了移身躯,把宽厚的脊背对着她,嘴角不露声色的噙起。
舜钰骑虎难下了,话但得出口已难收回,她深吸口气,换个姿势半跪软垫上,手儿搭上二爷的肩膀,开始使着力气给他按揉。
沈二爷有武艺傍身,能拉弓举箭射大雕,即使做文官数年,年纪也渐长,可肌腱依旧紧实又精悍,想讨好给他揉肩可不轻松。
舜钰手儿纤细绵软,他穿的直裰又是夹棉蜀锦缂丝料子,纹里并不光滑,手指按压片刻后,但觉麻痒难忍,原本挺直的身子,也不自知地朝沈二爷捱近。
前一世里她贵为皇后,怎生得荣华富贵,只有宫女替她揉肩捶腿的份暗叹一声风水轮番转,流年经不起推敲。
“沈二爷舒不舒服?”舜钰别别扭扭的,她必须说些甚么,来掩饰涌到唇边的小喘气。
“差强人意。”沈二爷端着盏儿吃茶,有些挑剔,揉按的毫无章法,该轻揉处狠掐,该重按处又无了力,显见无人享受过此等福气。
他唇角的笑意不知怎的愈发深了。
舜钰撇撇嘴,昧着良心谄媚:“这一路舟车劳顿,沈二爷若疲累时,尽管寻冯生替你按揉解乏就是。”
沈二爷嗯了声,很是温善道:“无功难受禄,冯生殷勤又实在难却,我自然要礼尚往来。”
他顿了顿,舜钰紧张又期待的等着。
沈二爷深谙人事情故,定会说些日后若有难处,我定义不容辞等话儿罢,那便不枉她这番辛苦折腰了。
但听他语气端严:“我也替冯生按揉就是。”
“!”
舜钰很想掐死他,眸光扫过近在咫尺的颈项,终是咽了咽口水认怂。
“岂敢劳烦沈大人。”她悻悻地欲收回手,却倏得被沈二爷握住了发红的指尖,放到唇边亲了一下,又亲一下。
舜钰怔愣住,都忘记把手抽回。
厢门恰被用力拉开,是沈桓来给沈二爷送密笺,乍见此情景,顿时惊的下巴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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