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回去睡觉吧。”少年不耐烦了,这小子,根本就是个丫头,烦死了。
第二天廖长宁特意只吃了半碗饭,可是廖长亭起夜的时候还是碰到了在楼道里游荡的他。一看到廖长亭,那孩子慌乱地准备躲起来。
廖长亭一把抓住他,“说说看,怎么回事。”
清清凉凉的嗓音,薄荷糖一样,那是廖长亭第一次听到那孩子的声音,“我胃不好,我妈在那会儿,都会在晚上六点之前让我吃饭,然后十二点睡觉,就没事了。”
“干嘛不早说?”害他们一家人都做了坏人!
“我怕你们嫌弃我。”
还真是!廖长亭在空中挥出一记拳。
从此,廖家那些名存实亡的家法中加了一条,“晚上六点必须吃饭。”这一条外人看起来莫名其妙的家法,却是得到最忠实的执行的。
从此,廖家那些名存实亡的家法中加了一条,“晚上六点必须吃饭。”这一条外人看起来莫名其妙的家法,却是得到最忠实的执行的。
原因是,廖夫人对儿子的那句“只有一样要拜托的,在我没有办法养活自己以前,请记得每月把生活费给我。”耿耿于怀,她对这个小白眼狼的政策就是以毒攻毒,既然你那么在意钱,那么,就照顾好弟弟,至少是弟弟的饮食,否则,哼哼,老娘扣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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