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空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
她一定是疯了吧?昨晚也是,竟感觉像是有人陪了她一整夜,而且还感觉那个人是……他。
今天更是疯了,居然还总是幻觉听见了司徒奕的声音。
她怎么能再去想他呢,他恐怕早就已经忘记她是谁了吧。
就好像六年前一样,离开之后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就算她一遍一遍地打他的电话,也永远不会被人接听。
她再也不是六年前的自己,也再不会傻傻的给他的手机一遍遍打电话。那样狼狈不堪的愚蠢的事,一生中做一次已经够了。
她现在只能让自己坚强,不去依靠任何人,也不让人看到她的失落和狼狈。
墨柠檬走过长廊的时候,下意识地望了望窗外。
有一排窗户的玻璃还是空的,这是昨天她受伤的地方,她的脚步不由自主地顿住了。
她站在那里微微愣了愣,地上的血迹已经擦干,玻璃碎渣也已经处理干净。
一切都好像没有发生过,只有她隐隐作痛的额头,和此刻还没有安装好的玻璃窗,在提醒着她,那些都是真的。
当时她被那么多记者围着寸步难行。
那么多架摄影机对着她,那么多麦克风对着她,那么多尖锐的问题如同狂风暴雨侵袭她……
之后是她来不及躲闪的玻璃碎渣,还有那之后冗长的一个梦境……
墨柠檬回过神来走了两步,无意间掠过窗台看到医院外面,有一辆布加迪威龙风驰电掣地掠过。
她再定睛一看,那辆车早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她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幻觉,还是真的存在过。
大概又是幻觉吧。
她为什么要一再想起他呢?
她多希望昨夜他在身旁的梦境是真的,可她也知道,梦境始终只是梦境罢了。
墨柠檬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甩开司徒奕的影子,可他的影子却越来越清晰地浮现在她的眼帘。
墨柠檬重新迈开脚步,擦过了空荡荡的窗棂,清风掠过她的脸庞,轻柔地就像在给她安慰,她却觉得自己的视线莫名有些模糊了。
另一边。
张特助开着车离开了医院。
一路上,司徒奕都拧着眉,一语不发。
张特助坐在驾驶座上打着方向盘,问他,“bss,我先送您回家?”
司徒奕伤得不轻,却不眠不休地照顾了墨柠檬一整夜,身体哪里受得了。张特助希望他能先回去休息。
司徒奕却说:“直接去k娱乐。”
他不能让夜曦和墨柠檬和全世界敌对的时候,放任他们。这样只会将他们推入绝境。
张特助很想开口劝劝他,可是他也知道司徒奕是个不会听任何人劝的偏执狂。
昨晚他伤成那样也只是随便上了点药,消炎药还是在墨柠檬的病房打的,医生怎么劝他去休息他都不肯听,自己更是劝不了他。
与此同时,k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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