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瑾送到幼儿园,莫念安便来了别墅找余夏。
余夏在院子里扶着瞳瞳的手臂在教她走路,看上去心情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我说,你的心未免也太大了吧?厉斯远那边都要跟袁思凡结婚了,你到底怎么想的呀!”
余夏把瞳瞳抱起来,放回婴儿车里,一边推着婴儿车逗瞳瞳开心,一边回答道:“是我让他娶袁思凡的。”
莫念安一听,简直的都快吐血了!
这女人怎么不安成理出牌了呢?
厉斯远已经知道了她的秘密,只不过是让所有人都瞒着她。
现在倒好,凡事都顺着她,依着她。
让跟谁结婚就跟谁结。
“余夏,我跟你讲,现在的你就跟我那会儿一样,作上天了都!以前总是劝我把心里的顾虑都说出来,不要藏着掖着,现在轮到你了,却变成你优柔寡断的,你有没有想过?厉斯远一旦娶了袁思凡,你就成三了!”
余夏点点头,“我知道。”
“你知道?你乐意当三?”莫念安情绪瞬间激动,觉得余夏这种想法简直不可理喻,“当初是谁信誓旦旦说的?这辈子绝对不会当三!现在倒好,你竟然心甘情愿的当厉斯远的三,这倒罢了,关键是,人家厉斯远还是被你逼着娶袁思凡!你说你,怎么就那么”
那个形容词,到了嘴边,便咽了下去。
余夏知道莫念安省略的是哪个字,看到香姐走了过来,让她把瞳瞳抱走后,自嘲式的冲莫念安承认道:“我也觉得我挺贱的。”
“”
莫念安顿时不知道该接什么话,觉得好像说什么都说不过她。
只能保持安静的听余夏讲原因。
“念念,我不能自私的霸占着厉斯远,你知道的,我这辈子都没办法生孩子,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瞧着他承受着家庭的压力跟我在一起?就算他不在乎我能不能生,可是我在乎,我不想他为了我跟家人起争执。”
“还有,我这阵子一直在说服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两全其美,最后想到的只有这个办法,虽然我很介意跟其他女人分享自己爱的男人,但是我真的想不出其他方法。”
听着余夏的话,莫念安从未见过她这般无措过。
这样的余夏让她很心疼,“余夏,有时候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换一个角度想问题,说不定就会有解决的方法,而且,你有没有想过?厉斯远很有可能真的不在乎孩子,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朋克家庭多了去了!”
“朋克家庭是挺多,可是厉斯远那种家境,是不会允许我这种不会生的女人嫁过去的,他们不会,也不可能接受我!”
“就算不接受你,可是你也不能自私的要求厉斯远娶他不喜欢的女人呀?没错,或许你可以做到大度,不在乎,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对一个处处包容你,爱你的男人一点都不公平!”莫念安觉得有些话是时候说出来了,如果再不说出来,恐怕她会憋死。
“我就这样跟你说吧,早在厉斯远把你接回北城的时候,他就知道所有的真相,包括你两次宫外孕,摘除了子宫,不能生育,还有当年为了让他放弃你,所编造出来的出轨谎言,所有的一切,厉斯远都知道了真相!”
余夏表情震惊,拧着眉看向莫念安,“他他真的都知道了?”
“你以为呢?就是因为你骄傲的自尊心!厉斯远让我们所有人都隐瞒,只为了让你不多想!余夏,我到底怎么说你才能开窍?厉斯远真的为你牺牲太多了!你让他娶,他就娶,你不让他曝光你们的关系,他就花重金买回所有你们的合照,只为了让你安心,可是你真的!真的太让我们失望了!”
莫念安走了,余夏一人站在院子里。
脑海中回荡的全是莫念安的那句:“厉斯远已经知道了所有的真相。”
既然知道了,却还是假装不知道
*
当晚,厉斯远回到了别墅。
余夏尽可能的让自己表现的自然,不让他看出自己有心事。
尤其,吃过晚饭后,厉斯远就把她摁在书房的沙发上,笑着问道:“已经公布了,2月14号,我就娶袁思凡,还有一个月。”
余夏僵硬的点了点头,“嗯。”
“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
“什么感觉?”
“自己的男人要娶另外一个女人,你就一点感觉都没?”
有,怎么可能没有
可是,她要该怎么说?
“厉斯远,你会怪我吗?”
厉斯远挑了挑眉,“为什么要怪你?”
“因为,我逼着你娶其他女人。”
“怪你,你就能让我不娶吗?”
他眸底的笑容渐浓,手抚着她的鼻尖,“我随时可以为了你解除婚约,小夏,还有一个月,这一个月里,你认真想一想,到底要不要我娶。”
话落,见她又是沉默,低头压向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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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厉斯远没有去公司,连一通电话都没有。
这让一些管理层的人都开始纷纷议论。
说他还是太年轻,做出点成绩就开始倦怠。
这些话传到厉斯远的父亲厉华东耳朵里的时候,本来他还有些生气,因为虽退居幕后,可也不能任由自己儿子胡来。
正当他准备联系厉斯远的时候,却被梁芬给制止。“阿远不是小孩子了,他有自己的想法,再说了,昨天你也看到了,公布和小凡婚讯的时候,心不甘情不愿的,如果这时候再把他逼急了,万一又解除婚约,把那个狐狸精娶回家给你当儿媳妇怎么办?”
厉华东想了想,确实也是。
儿子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没有脾气,但实际上性子却很倔。
前几天回了北城,到家第一句话就是:“我和袁思凡不会结婚。”
连解释都不解释,没有一句理由。
厉华东和梁芬都起岔气了。
已经准备好了撤销厉斯远在公司的职位。
没想到却突然反转,公开了和袁思凡的婚讯。
其中的原因他们不知道,但仔细一想也能想到,肯定跟余夏那个女人有关系。
毕竟,她现在就在北城。
所以眼下,还是先稳住儿子,把婚先结了。
到时候,他想在外面玩,就怎么玩。
别墅那边,卧室中一片奢靡,余夏感觉厉斯远像是总有使不完的力气。
把这一年朵他所让忍耐的,都用行动提醒她:男人不能憋。
一晚上的时间,几乎把所有姿/势都尝试,也彻底让余夏大开眼见。
原来缠绵可以分出那么多花样
最后被厉斯远折磨到天微亮,他才放过她,然后两人沉沉睡去。
可睡到中午的时候,她又一次被他吃干抹净。
并且逼迫她全程都不能闭眼。
这大白天的,还让她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吃?
事后,余夏就开始了埋怨:“厉斯远,你绝对故意的,你要再这样,我以后不让你碰了!”
“不让?小夏,那也得看你是否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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