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属下还有事情要说。”黑袍人看着离去的人影,低声说道,眼底闪过一抹暗流。
“说!”男子低声说道,这件事情自己必须完成,因为这里面所含带着的是自己的性命。
黑袍人走了过去,男子没有提防,黑袍人伸出手直接将男子给打晕了,扛起人就走,因为自己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要去交代。
而在这里的一切都没人知道,可是在另一处,却不是这一番景象,侯安严再回到自己的临时住所后,变陷入了沉睡中,不管下人怎么叫唤,都不曾醒来。
这可是吓坏了一行人,连夜匆匆忙忙的赶回了大隋,而侯安严和萧临风的密谋,则是无期限的延迟了下去。
“我是真心搞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太子殿下昨晚还是好好的,怎么今日就成这个样子了?”侯安严的左膀手看着自己面前的暗卫,眉头一挑,只不过是出去了一夜,怎么就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
“不知道,昨夜太子殿下和一个叫做十四爷的男子在商谈什么事情,后来太子殿下便去了一家叫做金源的客栈呆了一宿,回来后不久,就这个样子了。”暗卫低声说道,自己也不清楚这里面有什么猫腻,可是这里面的事情隐隐约约的在告诉自己,有猫腻在里面。
“在客栈呆了一宿?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我仔细说来。”
“太子殿下之前一直惦记着过世的安静姝,后来又把目光转移到了一个叫做叶安窈的女子身上,昨夜似乎是太子和那个十四爷做的交易成功了,爷多喝了两杯,便带着人去了金源客栈,说是要和佳人共度良宵。今早高兴地回到营地,之后说很累,便休息,随后就怎么叫唤都不醒。”
“去给我查清楚昨天晚上那间客栈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是,属下这就去查。”
暗卫退下之后,左膀手看着昏迷不醒的侯安严,眉头一拧,这事情都到了一块来,这该如何是好?
而在金源客栈,萧牧南和叶安窈在房间内呆了整整一天,夜幕降临的时候,两人才匆匆忙忙的下了楼吃东西。
而相悦恰好从外面走了回来,看到下楼的两人如此亲昵,暗自咬牙,却还是不动声色的扬起笑容道:“小姐,您终于下楼吃东西了,好几次都被爷拦着,我都不能看看你。”
“无碍,倒是你,没有跟你提前说,害你白跑了好几趟。”叶安窈柔柔的一笑,苍白的脸色看起来没有丝毫的血色。
“小姐说的哪里话,你生病了我却不能就近照顾您,还得劳烦爷。”相悦摇着头很抱歉地说道,心里面却是越发的得意起来了,因为他觉得自己似乎是得到了自己所想要的,咫尺而已。
“照顾妻子本就是做丈夫该做的事情,你也去休息吧!安窈交给我就好了。”萧牧南难得脸色好了一回,但是却依旧是看都不看一眼相悦。
可是在相悦的眼中,这就是成功的喜讯,因为萧牧南没有对自己摆脸色,反而对自己的脸色好了不少。
带着欣喜上楼的相悦没有注意到萧牧南眼中闪过的厌恶,而叶安窈则是含着笑意看着萧牧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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