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的,我现在不是一个人,再说了,这件事情最终关系到我,所以,我怎么能在这之外呢!你们说是不是呀!”叶安窈努努嘴,笑着说道,其实心里面却已经是风云变化了,一场风暴即将掀起。
“所以呢!你现在要说什么?”叶恩赐看着自己的妹妹,心里面却是说不出来的感伤,因为自己放在手心里面的珍宝,长大了,经历了生死,好不容易熬到了现在,却又要在危险之中渡过。
“桃凌月不是给了我一个令牌么,我无意间将这个令牌给拆开了,却从令牌内发现了一封信,这封信里面记载了二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叶安窈从长袖中拿出那封陈旧的信,放在了桌子上面,此时此刻自己的心情都无法用言语来描述,因为,自己也不知道那件事情是对还是错的。
那件事情在自己眼中看来,或许有对也有错,可是自己现在却对桃泷所做的一切厌恶痛恨,因为犯错在先得是他们自己,而非母亲他们。
可是,在桃泷眼中,错的一直都是父母他们,让他们背负了不该背负的罪孽和指责,而身为担当人的他们,却一个逃避,一个躲在阴暗的角落里面处心积虑的致我们于死地。
叶恩赐拿过信,四人看着信,心逐渐凉了下去,因为他们没有想到事情的真相会给我们所有人带来这一场噩梦,让我们所有人承担不该承担的罪孽和过错。
可是在这里面,却又恰好提到了萧牧南和叶安窈所梦到到的事情,那就是:
一块经受了战争的洗刷,被鲜血侵染的大陆。这块大陆在被洗刷之后,又建立起来,新的国度。一个又将接受洗礼的国度,这个国度,言传了九千年前的预言。灭世,百雀的预言,一场不可磨灭的预言。在万年以前,被五族九赎所灭后,又重新建立起的大陆残渊,再次被洗漱后,又重新建立。这个国度的未来,是否会像它的前者一样被毁灭。
古老的史册,记载着所发生的一切,有关的残渊史,被遗传下来。而有一些,则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留下一丝的痕迹。也有一丝成为禁忌之谈。
“残渊这块大陆,算是完了。我们守护的大陆,在眼中就这样完了。”安逸然看着夕阳下的残渊,眼中的悲伤尽显。
这块大陆,我们都投入了很多,却换来这种结果。这不是自己所期望的啊!
“是啊!投入了太多,得到的又是什么?残渊,最终,还是毁掉了。”缪毓(y)风站在崖边,看着底下惨烈的场面,自嘲的一笑。
最终,她还是走了,她,果真不属于这,走得那么干脆,那么绝。那么的让人痛。
“她!走的还真决绝,不愧是曲幽谷谷主。”安逸然蹲下,手拾一株红色的彼岸花,闭眼。受伤的道。
幽暇,你还是不属于我,也不属于他。我和他都是不能拥用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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