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楼一到,门叮的打开,那男子领着他的人走了出去。
菊珛扶着芳华紧跟而出,只看到那几个人过了接待处,领了贵宾牌子往里进了,却把她俩给拦了下来:
“对不起,请出示请帖。”
“我们没帖,但我们是韩启政的同学。”菊珛回答。
“对不起,没请帖不能进。”
“怎么不能进了,你们去把韩启政叫出来,看他让不让我们进?”
“抱歉。来宾只能凭帖入内。”
芳华没说话,一直撑着,头疼得越来越厉害,那些说话声越来越远,一个眩晕袭来,人就往地上软去。
“芳华,芳华,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菊珛的惊呼直叫声,仿似来自另一个世界,而她根本应不了话。
昏昏沉沉中,有一双铁一样强悍的手臂托住了她,额头被一只清凉的手抚了抚,那个钢琴似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朋友在发烧,得去趟医院!”
“医院?芳华现在不能去医院,她是来找韩启政的……韩启政,你这脚踏两只船的混蛋,你给我滚出来,滚出来……不给芳华一个交代,就不吭一声想娶别人,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出来,出来,韩启政,你这混蛋……”
菊珛好似闹腾上了,且闹得挺凶的。
唉,可不能这样闹啊!
这份心思,她说不出来,只能急在心里。
这时,那钢琴似的声音居然帮起了忙:
“阿坡,去把人叫出来。别让事情闹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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