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漫漫面色一冷,直视她的目光,“妈,我和谦言哥可是有婚约在身的,在婚约没有取消之前,我出什么事可是丢战家的脸。
谦言哥怎么能不生气?幸好战爷爷不知道,要是战爷爷知道了那件事,别说钱灿,朱叔叔怕也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
崔香茹面露忧色。
心里暗骂言漫漫这死丫头阴晴不定的,一会儿装乖巧,一会儿又冷了脸。
她心里定然还是记着那晚的事,才会让战谦言去朱家接她。
正思索,言漫漫的声音却淡淡地响起,“妈,朱叔叔那样对我姐,你就不生气吗?”
“生,生气,当然生气。”
崔香茹怔了一下,旋即换上一副气愤之色,“我把他狠狠骂了一顿,也严厉的警告过他,要是再敢打我女儿的主意,我绕不了他。”
说到这里,崔香茹又抓起言漫漫的手,内疚地说,“漫漫,那晚让你受苦了。
你朱叔叔也是一时的糊涂,今年的经济不景气,生意不好做……”
一番话下来,就是说朱成勇并非真的想伤害她们,而是想多挣点钱,让她们过上好日子。
言漫漫心中冷笑。
沉默地转眸看向车窗外。
车子驶进别墅区,迎面一个年轻女人抱着一个孩子出来。
崔香茹让司机停车,降了车窗和对方打招呼。
——
S市,私人会所的V包间
偌大的圆桌前围坐着八个人,其中,除了杜茵桐和她的父亲杜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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